这件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不过丝毫没有往盛西爵的身上想。
盛西爵刑期未满,米悦那个男人又是从瑞士带去的,更重要的是……米悦当年告盛西爵的事情谁不知道,不说盛西爵强一暴过她她深恶痛绝,光是盛西爵的身份……他上上下下哪一点可能被米氏董事长的独生女看上?
他眯起眼眸,冷漠的陈述,“他不仅回国了,还找了米氏做靠山。”
“可能是这样。”
薄锦墨直接掐断了电话。
因为要洗头发,所以盛绾绾散完步就进浴室洗澡了,在熟悉的地方她一个人可以搞定,也不需要范姨或者那个男人搭手帮忙。
至于薄祈,她没看到,也没有询问。
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皱巴着鼻子,嗅着卧室里飘着的烟味,不满道,“你在我的卧室抽烟?”
薄锦墨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她开门的动静转过身,听她这么说,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烟,直接摁灭,然后迈开长腿,朝她走了过去。
女人穿着白色的浴袍,卧室里温度很暖,不过她该遮的地方也全都遮住了,只不过露着两条白皙的小腿,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短发,浑身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湿气跟……香气。
薄锦墨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单人沙发上,然后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毛巾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拿过吹风给她吹。
男人穿插过她细软的短发,风力不大,温暖而舒服。
等吹得差不多了,他关了吹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盛绾绾抬手摸着自己还有些湿意的短发,抬头道,“我在阳台上再坐会儿就睡觉了,你先回……唔。”男人的气息笼罩而下,她被严严实实的吻住。
“薄祈!”
薄锦墨一边冷静的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注视着她的脸,只觉得这两个字真是前所未有的讨厌。
他哑声道,“不会让你疼,你可以只负责享受。”
“你疯了吗?”
疯了,他觉得这两个字用来形容他,那也不是不行。
他不说话,盛绾绾更觉得慌,“事不过三,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掀唇,低低哑哑的道,“事不过三,没错,所以第四次,要么没有,要么就是来真的。”
“绾绾……”
折腾了整整大半个晚上,男人离开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的亮。
直到他人走到了门口,闭着眼睛的女人突然出声了,沙哑的嗓音响在安静的晨色中,“我是你养在外面的见不得光的情一妇吗?”
他定住脚步,回头看她,“绾绾。”
“不管是还是不是,我都跑不掉,一直说谎你不累吗?”
“不是。”
她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模糊,凉沁入骨似笑非笑,“不是?睡完我提起裤子就走人,你不是回自己家?”
男人皱眉,“绾绾,”他顿了顿,将语气放得寻常,“从这边开车回我工作的地方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刚回国,有些事情需要解决,现在五点了,我早上要上班。”
她唇间溢出一个轻飘飘的字眼,恨意都沉入深处,“呵。”
他折了回去,低头看着她的脸,“还早,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