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稳住公司内部的夺权,而她提供他所需要的势力。
说得好听点儿叫做互相需要,说得难听点叫互相利用。
“前面路口有家商场,你放我下来就行了,我去逛逛。”
盛西爵把车停下,眼睛看着前方,“叫保镖来接你,在安城这个地方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安分点。”
米悦刚好准备下车,闻言扭过脸那张冷峻而充满男人气息的脸,“彼此彼此,我米悦丢不起刚结婚的老公出轨的脸,所以我不管你跟那位顾太太究竟是亲妹妹还是干妹妹,在你的名字写在我的配偶栏上的那段时间,也请你安分点。”
男人眼皮都没有抬起,“四年前守不住自己的贞操,四年后保不住喜欢的男人,你爸一死你就只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你哪里来的资格问我要这段合作关系里的面子?”
他一番话说得波澜不惊,米悦一张漂亮的脸却是猛然的大变,手紧紧的攥成拳,“盛西爵,我警告你,不要再提起四年前的事情,也不要时时刻刻的提醒我你******是个qiáng_jiān犯!”
男人板寸头下一双黑洞般的深眸仿佛要钻进她的眼睛最底处,“有这个骨气,别求我。”他的脸上漾起邪气十足又冰冷的不屑,望着她因为气愤和耻辱而红了的眼圈,轻声慢语一字一顿,“米悦,你那副处子之身对我而言远远不抵四年。”
车门关上,离开,然后消失。
米悦一个人在路边站了很久,眼眶越来越红却始终没有眼泪掉下来。
她失去她的童贞,失去她的爱情。
他在监狱里待了四年。
他们之间是迫不得已的合作,是深入骨髓却不形色的彼此厌恶。
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
晚安回到别墅里,没有去书房也没有回卧室,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在客厅看电视,大大的屏幕里放着没有营养却异常热闹的综艺节目。
直到十点,她自觉的关掉电视起身回卧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一直待在书房处理公事的男人也回来了。
晚安掀开被子上了床,自己把手机关掉了,朝他说话却没有看他,“不早了,你洗完澡也睡吧。”
“给我拿衣服。”
晚安看他一眼,本来想说一声你为什么不自己拿,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又重新踩上拖鞋下床,朝着放睡袍和內褲的柜子方向走去。
还没穿过床尾,就被男人长臂一伸捞进了怀里,低头无言而自然的吻上。
仿佛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自然得默契。
顾南城在她的身上即刻黑了一张脸。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女人说什么你不能硬起来之类的话,哪怕这即便就是事实,那玩意儿又不是安了开关想来就来的。
他眯起一双深眸,阴测测的叫着她的名字,几个音节像是从喉骨中蹦出,“慕晚安。”
晚安看着他瞧着有些黑黝黝的脸色,心情反倒是莫名的好了点儿,“你瞪着我做什么啊,我只是说出点实情,没什么鄙视你的意思啊,毕竟我知道顾公子在床上向来勇猛过人。”
顾南城,“额……”
他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晚安继续道,“看我平常都蛮体谅你的,所以你这次也体谅体谅我呗。”
男人哑着嗓子,“怎么体谅你。”
“嗯……不做了吧……”说到这里她还是止住了,因为男人的某个东西十分嚣张的弹了弹,暗示的意味十足。
于是晚安道,“你想要你就自己动吧。”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是顾公子一张脸还是黑沉的更加厉害了。
结束后,晚安抱着枕头懒洋洋的躺在床中央,一头漂亮的青丝落在深蓝色的被褥上,眼眸半阖着,像一只慵懒的猫。
顾南城皱眉看着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出来的青紫的印记,她皮肤素来白,又嫩,随手一捏一掐都能带出一片的痕迹。
一眼看过去,显得被怎么躏蹂过一般的惨兮兮。
扣着她的手腕将她重新带回自己的怀里,手指撩开她落在面上的青丝,水润润的带着浅浅的绯红,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手亦是不规矩的摸着,温柔的低声问道,“疼不疼?”
晚安听到声音睁眼,纤细卷曲的睫毛动了动,蹙眉想了会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累,给我洗澡,然后睡觉。”
说罢,又困倦的闭上了眼睛。
顾南城低眸看着她绯红溢着水色的脸颊,闭着眼睛等他伺候的模样,低低的笑了下,还是听话的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