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痛么?”见她不说话,殇聿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爷,不痛,奴婢不痛!”眸间有些酸涩,多日未曾有过的感动,因着他而变得激动:“奴婢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他和她都不是喜欢言辞的人,因此就算是关心,也是那般的生硬,就如此刻的殇聿,明明是在意,却硬是搞得这般的怒气冲天,弄得蝶舞阳不知所措。两个不懂爱的人,犹如那浑身带着刺的刺猬,因为爱,相互拥抱,因着各自身上的刺,将对方伤的体无完肤,斑斑驳驳。却因为不曾放弃对方,一次一次的尝试,一次一次的受伤,慢慢的,他们找到了自己应有的距离,能够在冬日的严寒下,用两个人的拥抱,渐渐的去温暖着对方的身体。虽然生硬,虽然陌生,却在这不完美的拥抱中,让两个人的爱恋得到了另一种升华,缭绕而上,余情缓燃。
“嗯,答应了就要做到!”对自己适才的一切,他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就这么气了,如此不正常了,不能自控的因为她在受伤时没有告诉自己而生气,具体气什么,他直至现在也有些不能明白,不去想了,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喜欢么?”
“嗯?”抬头看去,只见他手上拿着一对耳坠,便是那个浣溪说的那对:“奴婢不记着王爷有买啊!”
“舞阳,你最好闭嘴。”一说出来的话,哪句不让人愤怒?“本王给你带上。”
“可是奴婢没有耳洞!”
本来很有情调,却被蝶舞阳一句话给大乱了:“那就收着以后用!”殇聿突然发现自己很不了解她,只要是女人能有几个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只要是女人,又怎么会没有耳洞?(说的古代)可是她没有,什么都没有,按理说慕王府的郡主,该是很受宠才是,怎地在她身上,他看到的却是历经沧桑后的一种无奈何认命?“舞阳,你的过去到底深藏着什么?”
心弦微微的颤动,蝶舞阳不去想那过去:“没有藏着什么?”懒懒的将身子往他怀里窝去,挡住他大量的视线。
“不答便是了!”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相拥着,许久才只听头顶传来一句:“你可以仔细的看本王了。”
听了这句话,蝶舞阳还有些迷迷糊糊,细下想来,才明白过来在胭脂房时自己注意着他,被他发现时的那句回话,当下只得闭上双眸,当作没有听懂。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时,呼在自己颈间的温度一点点蔓延至了她的全身,舞阳微微抬首:“奴婢很累……”头抬起,正好劫住他不知何时等着的唇。在她张嘴的那一刹那,轻轻的触上他的,而他的舌亦自然的进入她的唇内。
一切都那般的自然,毫不做作,即便是碰到了,也只是接受着他的温情。缓缓的让他请吸吮着她的舌,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他的炎热,让她有些晕头炫目,整个人无法跟随他的脚步。
“呜……”轻声呢喃,双掌无力的放在他的腰际:“我是……真累了……”连日来的赶路,让她整个人就像散架了一样,哪还经得住他的折腾。
气喘吁吁的稍稍移开薄唇,殇聿笑道:“那你享受,本王来便是!”身子用力一翻转,蝶舞阳已经落于他的身上。
惊讶的看着他,如此的姿势惊醒了她所有的睡意:“爷……”
“你太多话了!”堵住他的唇,挡住她所有的lún_lǐ常识,身体亦在同时让她纳入。一bō_bō的教导者她,即便是融合,也不仅仅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只要你舒服,本王可以更累……”
唇畔他的笑渐渐扩散开来,带着满足,他轻吻着她昏昏欲睡的眼脸。
夜已深,梦应甜,月高高挂起,在世间洒下一层薄薄的银光,透过窗棂,袭入房内,乱了呼吸,少了睡眠,多的只是一榻凌乱。女子眸间的无奈和幸福,交织出夏日里的火热;男子眉梢的春风和餍食不足的唇际,勾勒出这个夜晚的千娇百媚。
翌日一早,殇聿起榻的时候,看着懒懒躺着的她,不觉好笑的为她穿好衣衫:“你且好好睡,本王出去有些事。”与逐月皇的签定条约是在明日,今日若不将所有事情搞定,怕是会有困难。
“嗯!”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蝶舞阳便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之间,蝶舞阳感觉外面有打斗的声音,想要起榻却看,却有一批人涌了进来,二话不说,堂而皇之的将她就这样绑走。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明白,来人若是有意劫持,定然是有十足把握。
被带离别院的时候,舞阳看着空无一人的府门口,心里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茫然。
刚上马车,便有人蒙着她的眼,马车转来转去,蝶舞阳甚至能够肯定在同一个地方也转了两次,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如此破费周折,虽然将自己来绕了好几次,她仍然能够知道,此处离殇聿的府邸不是很远,其实很容易想到是逐月皇,但舞阳明白,以逐月皇素日在皇城的为人,断然不会做如此之事,而慕忧云亦不会,那么剩下的还有谁?
昨日在胭脂房,能够意欲暗杀两名霸主,无疑是别有用心之人,先前她还想着是逐月皇自己所为,如今看来,应该不是。
到得一房间时,蝶舞阳看着房内考究的装饰,并未紧张,反倒是平心静气的等着幕后之人来临。
刚坐下不就,便听外面守卫喊了一句:“王爷!”
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