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叫关程的人儿‘弄’的?这不得闹出人命啊!不过话说回来,许副院长刚才一副看戏的样儿,还冷言冷语地说别人儿陈老太要死,真是欠教育!”
“嘿!这不就是关程嘛!我认识!上次回来不是跟你们说了嘛,这人能耐大得很!这下可是打了儿又‘抽’爹!还给医学博士上起了医学课,啧啧啧!你们瞅瞅咱们的美‘女’院长,眼睛都瞅直了!”
“……”
萧妍珠还真是眼睛都瞅直了,不仅眼睛直了,脑筋也直了,没有‘药’物没有外伤,咋可能就平白无故地‘弄’出了急‘性’肺衰竭!
萧妍紫不懂医学,但是她懂人情世故啊!眼瞅着刚才那许丁权说自个儿娘一口一个要死了,心里就老大不痛快,现在瞅着这场面,舒坦!要多舒坦有多舒坦!这种嘴欠的人就该收拾!
赵茗洁可是执法人员,心里正担心关程会把许丁权给玩儿废了,闹出大事儿来,关程就换了玩儿法。
急‘性’肺衰竭走一遍!急‘性’肾衰竭走一遍!急‘性’心脏衰竭再走一遍!妥妥儿地在现场演示一遍生动形象的**医学教程,**许丁权一通折腾下来,除了疼得跟猴儿一样上蹦下跳,偏偏他还就啥事儿没有!
病房里的助理医生实习医生研究生个个儿眼睛都瞅直了,深深地觉着原本干燥枯萎的医学被关程这么一浇灌,还就真他娘的开出了活泼有趣的‘花’朵儿!
当天晚上,萧家姐妹跟陈老太太在希尔顿酒店宴请了关程跟赵茗洁俩人儿,关程也顺势就把公安局的那事儿说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当即表示,这事儿就包在她身上了。
一顿酒宴下来,让关程吃惊的不仅是有钱有势人的奢华生活,更有萧妍紫跟萧妍珠姐妹俩截然不同的风情。
为啥一模一样的俩人儿,偏偏就是味道不一样呢,这是不是就跟葡萄酒干红跟甜红一样儿?得好好儿品一品!关程在心里琢磨着,有品质的洋酒,有品味的生活,有品‘性’的美人,这一切都在他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坐在回太平镇的车里,喝醉得跟酒缸子一样浑身都在冒酒气儿的赵茗洁坐着坐着,身体一歪,就靠在了关程的肩膀上。
“赵所长?!赵所长?!你喝多了?没事儿吧?”关程说完,赶紧拉开了车窗户,好让赵茗洁吹吹风醒醒酒。
夜风吹进车里,让赵茗洁的鬓发凌‘乱’地扫在脸上,感觉脸上痒痒的她伸手拨开了脸上的头发,接着微醺的酒意对着关程魅然地一笑,双眼跟一汪清泉似的含着水,就那么痴痴地瞅着关程。
关程的心里顿时跟出了笼的蚂蚱,猛然地一跳!赶紧问道,“赵所长……你没事儿吧?”
“叫茗洁!”赵茗洁脸上带着醉酒的微醺,似嗔非怪地瞅着关程说道。
“茗……洁……”关程略微有些艰难地喊出了口,总觉着俩人儿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
这一声儿喊出来,更显得车厢里跟桃‘花’儿开了似的,多了一层撩人的绯红。
听见关程喊出这声儿,赵茗洁对着他又是痴痴地裂嘴一笑,然后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一张喷着热气儿的火辣红‘唇’就蹭到了他的耳边。
赵茗洁一边儿朝着关程的耳朵里喷着热气儿,一边儿嘿嘿地笑着说道,“我好热,我想脱衣服。但是我解不开,你帮我脱好不好?”
关程的耳朵被滚烫的热气一喷,这耳朵是火热了,下面儿也跟着火热了,再一瞅赵茗洁,脸上的酒红一直抹到了衣领深处,痴缠的眼神儿就写满了俩字儿——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