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个乐呵儿而已,你这是来?”丁亚军说着,稍微防备着了点儿关程,要是瞅着一个不对劲儿就立马喊人。
“我是来找郑家强,不知道他在这儿还是不在这儿?”关程直截了当地对丁亚军问道。
丁亚军这一听心里就有了底儿,咂摸着嘴说道,“关程呐,来咱们这儿都是来乐呵的,你说说你要是找到郑家强,强行拽着他走了,他可不就乐呵儿不成了嘛!他要是一不乐呵儿,我这儿不是也没办法儿乐呵儿不是?”
关程下意识地瞅了瞅四周,这里不知道多大多深有多少个门儿,要是真跟丁亚军撕破脸儿,还真不一定能够找到郑家强的人,于是他对丁亚军问道,“丁亚军,既然你这儿是搞赌博的地儿,我想跟郑家强玩玩儿,这你看行不行?”
“通透!一看你就是明白人儿!不过咱们这儿可不设一对一的赌局,而且要玩儿至少您得带五万吧!要不,您看这样成不成,你明儿带五万来,我给您弄个最妥当的地儿,再找俩你们一块儿乐呵。”丁亚军对关程说道,那眼神儿就跟瞅着麻雀一步步蹦跶到自个儿圈套里一样。
“成!那咱们就说定了!明天我再来。”关程对丁亚军说道。
丁亚军拦住关程说道,“关程,那啥……遇鬼画符见僧烧香,一门儿一门儿的道道。我瞅你也是一条汉子,既然咱们说定了这个法儿,还希望你也按着规矩来。不然这郑家强,我可不保证你见得着见不着。”
关程明白丁亚军是在怕他带警察上门儿,于是应诺了丁亚军一声儿算是给他吃了颗定心丸,就跟着二子从另外一个门儿离开了。
出了赌博的地儿关程也琢磨透了,这是丁亚军故意让二子带着自个儿从这个门儿出来,暗示自个儿这里还有不少的其他的门儿。
为了保险起见,关程在集市的人堆儿里晃悠了一圈,确定身后没啥人跟着这才拐到了派出所。
刚一进派出所的大门儿关程就瞅见一个身穿警服,脸上带着口罩缠着绷带的男人出来,见着他还一个劲儿地朝一边儿躲。
关程心里纳闷儿不过也没有多琢磨,就径直朝着办公室去了。
“赵警官,我得给你说个事儿!”关程进了办公室的门,开门见山地就对赵茗洁说道。
赵茗洁一瞅是关程,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眼神儿躲躲闪闪地对关程问道,“你……你有啥事儿?”
关程心里揣着正事儿,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赵茗洁在想啥,立马就把丁亚军开设暗赌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啥?你说美丽服装店儿?那地儿之前我们也接到过报案,徐亮去过很多次了啊,回来说那啥都没有,就是一个喝茶的地儿。”赵茗洁回想起之前的事儿就对关程脱口而出,说起正事儿脸上的红晕倒是消退了不少。
“咋可能?那……那你去瞅过吗?”关程觉得有些蹊跷地对赵茗洁问道。
赵茗洁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刚调过来没多久,基本都在所里待着,外勤都是徐亮在处理。”
关程这下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儿了,皱着眉头对赵茗洁问道,“徐亮在所里吗?我找他问问。”
一说起徐亮,赵茗洁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上次你可是把他给收拾惨了,他现在见你估摸着跟耗子见猫似的,躲还来不及呢。好像……他刚才刚刚离开所里。”
“你是说脸上缠着布的那个?”关程忽然想起来对赵茗洁问道。
赵茗洁抿嘴儿笑道,“不是他还是谁?上次被你转了陀螺他就去告状,结果没想到秋雅抢先了一步,说他出手伤人在先。结果他挨了打不算,还碰了一鼻子灰。”
这点儿关程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徐亮出手在先,而且他现在跟杨易德正合作着,咋的都不会有事儿。
“这事儿我觉着有蹊跷,说不准徐亮在背后搞了些啥名堂,赵警官你瞅着这样成不成?咱们俩明儿先去瞅瞅,你亲眼看到之后就知道是啥样儿了,然后咱们再回来商量咋端掉这个赌窝,免得危害咱们平安镇。”关程对赵茗洁提议说道。
赵茗洁琢磨了一下,现在派出所儿就四个人了,既然关程怀疑徐亮有问题,那么就不能告诉徐亮这事儿,甚至史进军跟丁钱都不能完全相信。最好的法子就是关程说的那样,探明虚实之后,再带着史进军跟丁钱一举端掉这个赌窝。
“成!这事儿不能让咱们所里的其他人知道了,我明儿在卫生所儿等你,然后咱们再一块儿去。”赵茗洁琢磨好了思路就跟关程定了下来。
第二天当关程来到镇卫生所儿的时候,立刻就傻了眼,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眼瞅去压根儿就瞅不出来是谁。一身收腰的女士西装,衣领儿能够瞅见一个深沟儿,波浪卷儿的长发,包着浑圆一个腚的短裙,还有只在蔡鄢腿上见过的黑长袜,以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关程再定眼一瞅,小嘴儿粉嘟嘟闪着亮儿,眼皮儿跟茄子一样是紫色的,眼睛整个大了一圈儿,更奇的是睫毛更两排猪毛刷子似的又长又挺,眉心间的一点朱砂痣……“赵……赵警官?!”
“嚷嚷啥?!嚷嚷啥?!怕别人儿听不到是咋的?”陈秋雅从赵茗洁的身后冒了出来,然后对关程颇有些得意地说道,“瞅见没?这可是我的杰作,今儿你们要执行的可是深入赌窝探查虚实的任务。那不得像一个江湖沉浮,满身风尘的浪荡女一样。”
“秋雅!你说啥话呢!”赵茗洁臊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