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邢彻被戴上了手铐,作为嫌疑犯遭到了逮捕。
“爸......这究竟怎么回事?!”
看着白邢彻的远去背影,白邢彻的爸爸白力不由张目结舌。
白邢彻一直作为追讨白湖欢心的孙子,自然在白力的心中颇有分量。
虽然他子嗣众多,就连私生子都有上那么三四个。
可是说到底,因为白邢彻的存在,才使他在几个兄弟面前站的更稳,离下一任家主更近一步。
白湖冷冷得扫了一眼,白力咽了咽口水,弓了弓身子,这才说道:“家主,虽说这几个月来我们本就是一直遭到清风门势力的威胁,可也不过小打小闹,可是这两个星期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能让上面的人都...”
还未等白力说完,白湖就眯了眯眼睛打断道:“白家做这个龙头老大太久了,看来上门的人也忍不住了。”
身后的长老原本只是默不作声,这个时候突然出声问道:“家主,你说花王会不会和那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白力:“怎么可能!”
长老倒是没有继续看向白力,毕竟现在的家主可还是白湖,而白力这种投机主义,又没有多大能耐的人,现下少了白邢彻更是没有理会的必要。
他继续说道:“若是事成,王长老他们自当回来,更何况还有太长老在侧。可如今他们的魂灯在一息直接一起熄灭,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能有如此能力动的了太长老?又有谁可以一招灭了他们所有人?”
白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阻止这位长老继续说下去:“更何况在那之后花王突然出现,在时机来说总是觉得有所联系。再加上上一次白三少爷的召唤,花王也只是防御,并没有对清风门那小丫头干净杀绝。虽说是白三少爷惹怒了花王,可按照古籍记载来看,花王先前几次都是至少伤了对方,在第一次的时候更是大开杀戒。”
外界的影响对白湖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了,不论如何有着最后一瓣花瓣,他最终都能留下性命。
可他心中更是烦闷,长老没有直接说出来,却在提醒着他,当时那长老可是和白湖一起招待了花王。
他在怕,怕的也是长老暗示的事实——当时花王怀中那看不见得女子是易然。
这种念头一冒出来,周身的毛孔便似突然张开然后猛地打了好几个寒颤。
他叹了一口气,问道:“三长老,那你认为如今该如何?”
原本一只在说个不停的三长老,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白湖的神情,似乎在分析这他的态度。
硕大的房间一时间鸦雀无声,末了,他才点了点头,慢慢说道:“与易家交好,探听出究竟,然后向清风门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