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之上虽然赏月观景效果极佳,但刚才的行刺之事已经人尽皆知,再呆下去怕是麻烦无比,因此众人一同回到了夙槿言的那处酒楼歇息。
“你的术法向来无人可破,今日为何又失效了呢?”回到房间的夙槿言温柔地搂过萧白的腰身,吸了口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只觉得满腔的思念到了今日终于得到了回报。
“我也不知,不但对那名刺客就连戮天教教主也是无用,我大概需要回到族中问上一问。”萧白掰开缠在他腰上的双手,将夙槿言推到一边,这人老是缠着他,没看见自己正在想事儿呢。
被推倒在一旁的夙槿言忽然吐了一口鲜血,身躯颤颤巍巍,双手支撑在一侧的桌子上。
“该死的,你怎么把内力解封了!”闻到淡淡血腥味的萧白转头看到夙槿言吐血,这才想起了在画舫之时的情况,顿时害怕不已。
“那我能怎么办,如果夫人出了事,为夫自会追随夫人而去,与其做对鬼鸳鸯,倒不如就此一搏,还有点余地。”夙槿言心中苦笑,但脸上玩味之色却是不减。
“谁,谁愿与你做对鬼鸳鸯啊,你别自作多情了。”
夙槿言感觉到萧白的靠近,撑在桌上的双手一松,身躯的重量全部压在萧白身上,半阖起双目。
“槿言,槿言,你没事吧。”萧白发觉又是一惊,慌慌张张地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送到嘴边喂服。
夙槿言就着他的手指吃下丹药,舌尖在他的指尖流连了一下,瞬间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便睁开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萧白说道:“只要夫人你天天陪着为夫,为夫自然生龙活虎,好好宠爱夫人一番的。”
“滚!”萧白把手指从他嘴中抽-出,见到手指尖上粘着的唾液,面色不由一黑,嫌弃地擦在夙槿言的衣服上。
“夫人为了我来此处观看花魁大赛,为夫好生感动。”夙槿言看到萧白的动作,感觉到衣服上粘着的粘粘糊糊的东西,身子就是一僵,面色微抽,虽说是自己的,但是他有洁癖啊,啊啊啊。
好一段时间才恢复到正常的神色,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在萧白身上动手动脚起来。
“谁,谁是为了你!”萧白面色一红,有些羞赧。
“哦?难道不是吗,许是为夫多想了,却不知是谁前些日子暗自懊恼自己身无所长,到处寻找些技艺出众的女子,跟着他们学东学西。”夙槿言说着就要把萧白抱到床-上,“为夫多日不见夫人,甚是想念……”
“你身上有伤,什么时候伤好了再说。”说罢也不等夙槿言说完,脱下-身上的青衣,径自躺倒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转身面向墙壁再也不理会身后的夙槿言。
夙槿言苦笑一声,却也没多说什么,将外衣脱下放到一侧,钻进萧白的被子,单手环抱住了他的腰身。
这次萧白倒没有推拒,扭动了几下,在他胸前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夙槿言见他这般,嘴角上挑,慢慢闭上双眼,这一晚精神紧绷加上又解封了自己的内力实在太过疲倦,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许是我多想了。”感受到身后那人温暖的身躯,萧白心中一暖,压下脑中浮现出的那名刺杀自己黑衣男子的身影,然后阖上了双目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