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儿不由地愤然道:“其实不用这么劳驾你,这条路我走惯了,不会出错的,而且你们放心,夏斐儿不会逃跑的。”
方天诚听出了夏斐儿话里的不满,慌忙解释道:“少夫人,你不要误会,刘助也是一片好心,怕你太辛苦了。”
夏斐儿不再回他的话,呆呆地望着窗外。她没有想到,明明说好给一个月的自由的,为什么还要派方天诚来监视她?
这一路上夏斐儿也没有给方天诚指路,他却正确地开到了夏斐儿的家门口,这才把车停了下来。
“少夫人,明天早上我还是在这里接你,八点差不多吧。”方天诚小心翼翼地问道。
夏斐儿却没有勇气从车子里迈出来,因为她怕周围相处了两年多的邻居看到夏她从陌生人的豪华轿车里出来……
夏斐儿试着请求道:“那个……你能不能回去和刘助说下,明天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给我点时间,我会在一个月内做个了断的!”
方天诚有些无奈地道:“少夫人,我也是奉命办事。”
夏斐儿突然明白,她说再多话也无济于事,没有人可以改变钟天墨的决定,如果他真的派人来监视夏斐儿的话。
“那么,明早上你的车子能不能停得远一点?”既然没有办法改变一些即定的事实,夏斐儿只想让情况朝着对夏斐儿有利的方向发展。
陆卓瑜也经常开着他那辆显眼的兰博基尼在晚上送夏斐儿回家,每当这个时候,夏斐儿总是提出让他在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陆卓瑜似是十分地理解夏斐儿,因此通常在笑笑之后就把车停好,然后陪夏斐儿一起走回去。
现在的夏斐儿,只能靠自己了,毕竟她的上车地点与下车地点都很有也许会碰到许多熟人。她不想每天坐着林肯招摇过市,即使只有一个月,夏斐儿也不想在邻居面前留下一个被人包养的不良印像。
方天诚迟疑了片刻,终于点头同意了。
夏斐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以后夏斐儿都会举步维艰,这一个月的日子,夏斐儿不会过得太舒坦,毕竟夏斐儿还是受着钟天墨掌控着的,
或许夏斐儿生来就没有富贵命,每次一遇到与夏斐儿身份地位不相符合的事情,她就会坐立不安,在仅有的半年大学时光里,每当有女同学坐着名贵车子回学校的时候,其她的女同学就会露出满脸的羡慕,只有夏斐儿不会。
那倒不是她自命清高,实在是夏斐儿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消受不起那些富贵。
一连好几天,陆卓瑜依旧是忙忙碌碌,公司在一夕之间差点倒闭,又在一夕之间复苏,真是太有戏剧性了。如果不是夏斐儿亲身经历,恐怕她不会相信这生意场的战争竟会有如此的玄机,一不小心,真有也许会以破产告终。
陆卓瑜已经彻底恢复了先前的活力与斗志,不过夏斐儿看得出来,他自经历了这次的危机之后,显得比原来更成熟仔细了,做事也不仅仅是凭着他的满腔热情。
方秘书进出陆卓瑜的办公室的几率又大大的提高了。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先前对陆卓瑜的放弃,她的穿着打扮更加妩媚动人,她对夏斐儿投来的那抹略带讥讽的目光,又让夏斐儿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做贼心虚!这是夏斐儿对自己这几天心情的最佳评价!
虽然夏斐儿已经尽力让方天诚的车停在了离公司大门稍远的地方了,可是夏斐儿不能保证,在上班的早高峰期间,会不会有人看到夏斐儿从一辆黑色的高级车里出来。
因此,自进入公司的大门以后,夏斐儿总觉得同事看夏斐儿的眼光是异样的,包括方秘书,她那惯有的看夏斐儿的讥讽的眼神,她也认为是带着刺。
一想到下班时候,夏斐儿还要经历同样的尴尬,又让夏斐儿惶恐不安起来,该死的钟天墨!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让她在这一个月里也不得安宁?
他到底想要夏斐儿干什么?他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夏秘书!”方秘书的女高音在夏斐儿的耳边回旋,敲醒了夏斐儿出壳的灵魂。
“呃,方秘书,什么事?”看到方秘书,夏斐儿总是觉得自己矮了一截,说话也唯唯诺诺起来。
“你怎么搞的?上班老是走神?”方秘书现在虽然不是夏斐儿顶头上司了,不过她不经意间的苛责还是会时不时的流露出来。
“对不起,方秘书,有事吗?”说也奇怪,对于方秘书今天的挑衅,夏斐儿一点也没有生气,相反还觉得有些亲切,也许是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了,尽管不喜欢她,可是夏斐儿还是从心底里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以及她卓越的交际能力。
以后,钟天墨决对不会再让她出来工作了,就现在,还是自由期,他就开始派人看着夏斐儿了。
方秘书闪动着她晶亮的黑珠子对夏斐儿道:“是这样的,因为这次公司成功渡过危机,因此陆总想举办一个宴会,请的都是政府的官员和开发区的高层,大概就二十桌左右吧,我这里只有娜娜一人忙不过来,因此刚才我和陆总说了要暂借你几天,他也同意了。”
“什么?我也去?!”虽然做大型宴会的会务不是一桩痛苦的事情,只是一般程序上的签到,以及指引客人入座,可如果明晚在这种场合,再遇到钟天墨可怎么办?!她可不想提早结束这仅的一个月自由时间。
对于那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如果他见到夏斐儿忙着侍候一大堆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