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笑道:“别说蓟辽督师,就是个辽东监军,小子都当不长。”
叶向高苦笑道:“无lùn_gōng心私心,无论谁来主政,层层推进收复辽东的方略都绝不会改,这不是一二人可以推翻的。老夫亦知熊廷弼的方略最为妥当,可是自太祖高皇帝立国,我大明借鉴历代得失,尤其是弱宋割土求和,划江而治,终为蒙元一扫的教训,我大明方有天子守国门,天子死社稷的共识。于谦为了大明,连帝王都可以放弃,谁还敢言退守?”
看着沉默无语的沈重,叶向高叹道:“人心如此,大势如此,没有最正确的,只有最合适的,这才是熊廷弼的必死之罪,谁让他不仅说了,而且做了。”
看着沈重鄙夷的目光,叶向高苦笑道:“当然,老夫承认,亦有为东林脱罪的不良居心。所以,辽东方略势在必行,既然挑不出其他人,孙承宗便只好迎难而上。”
沈重冷笑道:“所以,他要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