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一出,文薇在心里过了过,念及母亲早已过世多年,故也不必吃醋,转而用撒娇的语气说,“哎呦老爸,那都过去多少年的旧事了,您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跟个将死之人计较?”
“小傻瓜,我这也是一箭双雕啊,”文理疼爱地在女儿额头上戳了一指头,“到致远吞并盛世的那一天,盛桐一定会对我双膝下跪,恳求我接受他这个上门女婿的!”
见父亲脸色略松,文薇摇着他的臂,嗲声嗲气地说,“还是爹最疼我!盛桐确实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人,但强扭的瓜不甜,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得到他!您不能为了自己的意气,就把女儿一生的幸福葬送掉吧?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又不善打理公司的事,就算按您说的,把盛世收购了,到头来还不是拱手送给盛桐这个上门女婿?”
文理一听,觉得文薇说得也在理。他一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没有添丁,女儿又娇气,膝下无人继承产业。与其撕破脸皮,倒不如让文薇去怀柔盛桐,来得便宜。
当下心念电转,“不愧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竟想到爸爸前头去了!说说看,你想怎么做?”
“这个嘛,我已有计划。”文薇脸上浮现一个笑,冷酷与自得,竟同文理一模一样。
澳门普京**,24小时**制造机,灯光旖旎,美人在抱,筹码哗哗作响。盛桐离开赌桌,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朝洗手间走去。那里正有一个年轻人,手抖得厉害,拉链也拉不上,咒骂一声。
“怎么了,手气不好?”盛桐一边洗手,一边从盥洗池上方的镜子里注视着那个年轻人。
“别提了!**都输掉了!”那人讲话,带有明显的江浙口音。“哦,是你!刚才我们一桌,为什么你总赢?能不能拉兄弟一把?”
“其实玩21点很简单,”盛桐微微一笑,“庄家在开牌时会一直抽牌直到点数大于等于17,发现剩余的牌里小牌越多,庄家越容易获胜,剩余的大牌越多,庄家爆掉的可能性越大,玩家才有机会。并且大牌多时,玩家更容易采取double策略,增加收益。”
“这道理我也懂啊,”年轻人总算拉好拉链,过来和盛桐并肩站在盥洗池边,“想赢就要变换赌注。在有利时赌大一点,不利时赌小一点。不过问题是,如何知道剩余的牌里什么时候大牌多?”
盛桐拍拍他的肩,“答案是——记牌。”
“但我数学不好……”年轻人懊恼地说。
“没关系,等下我们合作,一旦我发现牌局很热,就会使眼色示意。由你来下大注,我不动声色,保持小赌注,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你赢了大钱之后,我们再五五分账就可以了。”
“真的假的?”年轻人?了?眼,“你那么好心?不会是拖我下水的吧?”
盛桐打了个哈哈,“那我使眼色时,你买小,我买大,赢了钱还是对半分,怎么样?我无所谓啊,反正今天赢够了,正打算收手。听你说话也是浙江人,才据实以告。”
“哦,原来是老乡!”年轻人一下子眼睛发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可我钱不够,只有一只大钻戒,前几天抵押在**外的当铺里,现在想赎都赎不回来……”
“哦?”盛桐不动声色,“很值钱吗?”
“开玩笑!6克拉,梨形钻石,很少见的!当铺老板见我急用钱,价钱压得很低,其实按它的净度、切工,至少200万!”
“小兄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从哪里得来这样的戒指?莫不是……”盛桐脸色一凛,随即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口气。
“呸,那是我哥……反正,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年轻人洗完手,随便地往裤子上一擦,“如果愿意帮我把戒指赎出来,怎么都好说!”
“说巧不巧,我正在物色一枚戒指,送给我的未婚妻。”盛桐沉吟着,“走,先看看货。”
入夜,浦江镇新开发的游艇码头上,停着一艘顶级游艇,灯火通明,一辆加长版悍马嘎的一声停住,下来数十位il。虽值初冬,江上寒风凛冽,她们的皮草大衣下面却都裸着一双**,高跟鞋踩着甲班,鱼贯而入。
文薇已事先等在那里,向众女子吩咐一番后,令她们自去后台准备。不一会儿,盛桐赶到。
“找我什么事?”他刚从澳门回来,一身黑色锦缎材质的dioe,宿醉未消的脸,比起平日的冷峻,更多了几分桀骜不逊。
文薇娇笑着迎上去,“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请你来了吗?”
“没事我先走了。”
他一如既往的冷口冷心,转身就朝外走,偏偏文薇就迷这股子冰山气质,当即上前拖住他的手。
“你忘记啦!浦江镇这块地,还是你帮忙拿下的呀,世博板块现在不正在开发5a级旅游度假,我爸近水楼台先得月,弄了这么个游艇码头。今天请你来,就是让你试试我新买的游艇,一来是感谢你,二来呢……”
一边说,她一边拉住盛桐往大厅里去。天气虽冷,游艇内却热度极高,盛桐不由得脱下外套,随手搁在沙发上,只穿一件衬衫,长身玉立,负手环视这艘iva游艇,“嗯,不愧是有游艇中的劳斯莱斯。”
“有眼光!”文薇浅笑盈盈,一拍手掌,游艇开动了,所有的il身着比基尼,从后台涌来,簇拥着盛桐和文薇。伴随着**的音乐,竟有个女孩开启一台大炮形状的机器,对准众人,pēn_shè出大量洁白绵密的泡沫!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