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好吧,不过,一定要精彩哦。”
“放心吧,娘子,包你满意。”张程缘一脸温柔地望着慧娘。
一旁的暗风却很不适应,即使一桌美食在前,他也呆不下去,此刻人皮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已然红透。“那个,两位主子,属下还是不跟你们一起吃了,属下告退。”
不等主子应声,暗风已跑出福汇楼,小声嘀咕,“还是暗雨比较适合呆在主子身边。暗雨啊暗雨,你快点赶过来吧。”
慧娘和张程缘在雅间里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慧娘柔声说:“阿缘,以后有旁人在场,还是不要那么温柔地对我,省得旁人不适应。”
张程缘霸道地说道:“不行,我只遵循本心,才不管暗风他们怎么想呢。再说了,等他们成亲后,自然会懂这些。”
“好,就你理多,赶紧吃饭吧。”慧娘拿起筷子帮夫君夹菜。
张程缘张开嘴,用眼神示意慧娘喂他。
“真是拿你没办法。”慧娘将菜送入夫君口中。
“好吃,真好吃。”张程缘夸赞道。
“这个菜很好吃吗?我也尝尝。”慧娘欲夹菜。
“是娘子夹得菜,所以好吃哦。”张程缘一脸认真地说道。
慧娘娇笑。一顿饭,二人吃得不亦乐乎。
天黑之后,暗风潜入城主府。慧娘和张程缘躲在暗处,准备看好戏。
暗风已易容成小李子,先是跑到小李子的房间打晕了他。
之后换上小李子的衣服,轻松自然地走出房门,朝陆天的房间走去。
此时的陆天正准备占一个丫鬟的身子,他早忘了怀中的令牌。褪下上衣后,丝绢掉到地上。那丫鬟并不想委身与陆天,故意岔开话题,“公子,您的东西掉了。”
令牌,怎么忘了这事?陆天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你先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丫鬟听话地照做。
陆天快速捡起地上的丝绢,打开一看,“他娘的,谁?这是谁办的?”
他不敢喊出“谁偷换了令牌”这句话。
丫鬟不敢吭声。
“你出去。”陆天赶人,停顿一下,又开口说:“去把小李子喊来。”
丫鬟应声后,理了理衣服,飞一般地冲出去。
陆天见房间里没人,方开始发脾气,将丝绢连带木块摔倒地上,狠狠地跺了两脚。“到底是谁偷走了爷的令牌,让我知道,决不轻饶。”
扮成小李子的暗风正好遇上从陆天房中飞奔而出的丫鬟。
“小李子,公子爷找你,你快去。”丫鬟边跑边喊道。
不等应声,丫鬟已跑出这个院落。
躲在暗处的慧娘低声说:“看吧,连个丫鬟都嫌弃那陆天,真不知陆城主是怎么教得儿子。”
“娘子,你还别说,情报上说,那陆文博年轻时还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只是这两年,办事却越来越糊涂,他也该从城主的位置上退下来。不说这些,我们先看戏。”张程缘见暗风进了陆天的房间,快速拉着慧娘跃上房顶,掀开瓦片。
暗风一进陆天的房间,陆天便暴跳如雷,“今天下午,我休息的时候,谁进我的房间了?令牌竟然被人换了。你怎么当得差。真是该打。”
陆天扬手就要打人,暗风抬手挡下。
“你?小李子,你翻天了?敢反抗,看我不打死你个死奴才。”陆天朝暗风扑去。
暗风毫不留情地对着陆天一顿拳打脚踢,“啊”陆天大声嚎叫,暗风点了他的哑穴。他顿时喊不出声来。
“咔嚓”一声,陆天的腿被打断,顿时疼晕过去。
“这么不经打?”显然暗风没有打过瘾,不过陆天已晕厥,再打也没什么意思,暗风快速出屋,飞身而去。
痛打恶霸的好戏已落幕,慧娘和张程缘亦跃身而去。
陆天一直昏迷,当他被人发现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人将小李子痛打一顿,直到打折了小李子的双腿,方让人停手。
平时就属小李子最坏,城主府的下人莫不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