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依然存在,只不过没那么难以忍受,耳鸣声不绝,像是自己的耳朵在抗议着刚刚遭受的虐待。
周围的墙壁似乎也消停了一些,起伏变化微微顿了一顿。
然而,没等花无泱喘口气,墙壁的起伏突然又剧烈了起来。
无数的人脸像是要破墙而出,一张张拼命的朝花无泱靠近挣扎着,与墙壁连接的部位像是被拉紧的橡皮,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长条形的桌子被劈开的部位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汇集在地面上,越来越多,渐渐成为了一团,黑乎乎黏糊糊。
那团污黑的东西缓缓的舒展着,最终,变成一个站立起来的人形,由于太高,不得不弯着腰,将后背抵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