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连忙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是否有受伤,温柔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乖,咱们回家去。”
贺婧曈轻抬羽睫,满是疑惑的瞅着他,神情还是恍惚的,嘴里喃喃自语:“回家。”
“嗯。”薄夜臣牵着她柔软的小手,只觉得心里漾满了绵绵柔情。
聂惟西“蹭蹭”的走过来,“亲爱的,你酒醒了吗?”
贺婧曈愣愣的看了她几秒,很迷茫的转向薄夜臣,“他怎么跟西子长得那么像?是克隆人吗?邂”
“咳……”薄夜臣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唇角处的笑意很明显。
聂惟西很受伤!非常的受伤!但好友现在神志不清,是没办法跟她讲道理的。
陶靖阅安慰性的拍了拍媳妇的肩膀,“三哥,这几个人怎么处置?蘅”
“你看着办。”薄夜臣的声音很凉,透露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听到这句话,那几个人吓得腿都颤了,一个劲的求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瞎了狗眼,求您饶了我们的贱命吧!”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聂惟西冷哼。
聂惟东进门便看到酒吧里面一片狼藉,心里感慨:这架打得很激烈啊!可是为嘛阿臣和靖阅都没怎么受伤呢?
他后面还跟了几位弟兄,都是桐城高干圈内有名的几位大少,见到薄夜臣均喊了一声:“三少。”
薄家的权势地位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惹他,那就相当于往枪口上撞,死路一条。
那老板特助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刚到的几位大少他都认识,见他们对薄夜臣恭敬有加,心中一片哀泣,怎么就赌错了呢?
他没见过薄夜臣也合乎常理,因为人家长期呆在部队,低调得不在任何电视或报纸杂志上露面,偶尔回一趟家也只是跟朋友聚聚,活动范围比较小。
“东子,我先带曈曈回去了,今晚的事,你们看着处理吧。”
“嗯,你们先走吧。”聂惟东点了点头。
薄夜臣牵着贺婧曈经过陶靖阅身边时,不忘告诫他,“回去好好管教下你媳妇,别老是整些新花样教坏曈曈。”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想:你家小魔女要是不肯来,我家那小魔女也奈何不了啊!所以说这事就是你情我愿的,谁也怨不了谁。
但这话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因为他也看不惯西子今晚的作风,整得像个小男生,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全剪了。
(聂惟西反驳:明明就是齐肩的头发!剪短了长起来也很快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毛线啊!)
聂惟东揉了揉自家小妹的短发,皱眉,“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妈妈要是知道非把你关起来不可。”
聂惟西一听这话立马撒娇的挂在哥哥身上,“哥,我知道你最好啦!不像夜臣哥那个没良心的,呜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妈妈。”
“知道错就好,不要每次闯祸都要我们收拾烂摊子,万一我们哪天赶不及过来呢?”聂惟东从小就很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经常帮她收拾烂摊子,也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养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习惯。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有一颗大树罩着她,怕什么?
“喔知道了。”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哥哥的话,她还是听的。
“靖阅,我看你和西子也交往六七年了,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啊?”聂惟东觉得结婚或许对西子有约束力。
聂惟西一听这话急了,“哥,我还不想结婚。”
“二哥,我爸妈也在催我了,不如哪天约个时间两家一块吃个饭?”陶靖阅笑眯眯的说道,丝毫不理会聂惟西的抗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商定起来,完全无视于正主。
“喂!我这个大活人还喘着气呢!”聂惟西受不了了,吼道。
“你的意见可以无视。”聂惟东和陶靖阅俩人异口同声,眼神相当的锐利。
聂惟西气愤的撅嘴,“我不嫁!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
陶靖阅眯着眼睛逼近她,“那你想嫁给谁?”
“反正不是你!”聂惟西气急败坏。
陶靖阅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讯号,向聂惟东告辞之后便强制性的拽着聂惟西走了,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呼唤都无人理会。
包括她的亲哥哥聂惟东,也只是淡定的抬了抬眼皮,自家小妹啊!着实不让人省心,也只能靖阅能受得了她。
爱情嘛!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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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臣是最先走的,他没有送贺婧曈回家,而是带她回了自己的别墅,大半夜的,他当然不能把喝醉酒的曈曈送回去。
在车上,他给贺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晚玩得很晚,就不回去了,让他们早些休息。
孙女婿亲自打电话过来,贺老爷子自然放心。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看了一眼靠在座位上睡着的女人,忍不住伸手摩挲着她的睡脸,轻轻的叹了口气:真是个磨人的小坏蛋!
华景园别墅的环境清幽僻静,是薄夜臣的秘密居住地,他甚少来这里,但别墅内的配备设施却很全面,女佣、厨师、园丁应有尽有。
泊好车后,薄夜臣便抱着熟睡的贺婧曈开门进屋,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薄少,需要为您和夫人准备夜宵吗?”
“不用。”
女佣很知趣的应声退下,不再多言。
二楼主卧室内,薄夜臣先将贺婧曈放在床上,然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