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初三那年,是其他班一个吃饱了撑的慌的男生向校长提出来的“好”建议,于是由于他一人的心愿,我们整个年级跟着遭殃了。
我连把赵琛赶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了,默默的上床背对着他躺下,像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然后把被子扯过来从头到脚将自己盖住。
躲在被子里,在赵琛看不到的地方,我悄悄将手伸进了衣服里,然后不断地轻揉着小腹,想要缓解那种该死的疼痛。
“喂,你这样就不怕闷死么?你是不是非要害我吃官司不可?”头顶的被子突然被扯开,赵琛的话也跟着传来。
“不会的,我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现在还死不了。”我闷闷的回了一句,身子有点颤抖,感觉贴身的衣服已经湿了。
“你到底怎么了?有病就去看医生啊,这样做给谁看?”赵琛蓦地提高了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我没病,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从来不觉得痛经是种病,而且我也不想做给谁看,相反的,我根本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现在这种难看的样子,
“你……”赵琛磨牙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要死要活随你便,我不管你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多么熟悉的话啊?我当初不也跟他说过这句话么?可他那次是真的病了,但我只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生理期痛经而已,面对一个男生,我要怎么解释?
砰地一声,房门被关上了,即便没有转身去看赵琛的表情,单从这关门的力度上,我也能猜到他肯定是气呼呼的离去。
这人真是别扭死了,想关心我就好好关心嘛,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态度呢?难道他还怕我会因此把他当成好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