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天延不请自入。
靳祁毫不客气地道：“你怎么又来了？”
天延浑然不在意他的冷淡，笑着道：“来请你看电影啊。”
莫驭昭：“……”果然是那种关系吗！
靳祁的脸一黑。
天延见他生气，才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正色道：“真是是请你来看电影的。”他走到靳祁的办公桌前，放下了两张电影票，“这是我主演的电影，喜剧片，下周上映，记得来看啊。对了，我还准备了昭妹的门票。”他说罢，还回头朝莫驭昭抛了个媚眼。
莫驭昭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副班还是一如既往地风骚。
靳祁拿着手中的钢笔轻轻敲了敲桌子，“你很闲吗？三天两头往我这儿跑。”
天延笑道：“怎么会闲，我可是当红大明星啊。”
那你还连续两天跑到总裁办公室扯皮……莫驭昭在心底吐槽。
天延有所感应地回头看他，“不许说我坏话啊，小心我让你考试不及格。”
莫驭昭：“……”
果然和总裁是同类，连心理活动都能听得到。
天延这次依旧没能逗留太久，他下午还有个通告，留在办公室里喝了一杯咖啡就告辞了。
连续两天都是这样，莫驭昭不由得猜测，对方是不是只是为了来喝这杯咖啡的。
靳祁坐在座位上，脸色不甚好看。
莫驭昭小心翼翼地问道：“总裁很讨厌副班吗？”
“没有，”靳祁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莫驭昭道：“我看你好像很烦他的样子。”
靳祁道：“只是有点烦，没有讨厌。”
莫驭昭点头：“这样啊。”
靳祁道：“我们是发小，一起进的学校。我知道他是天性如此，所以不会讨厌他。”
莫驭昭恍然道：“原来如此。”
他顿了顿，又道：“总裁，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莫驭昭试探着道：“你……是不是人啊？”如果是人类的话，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灵力的。可他从总裁的身上，完全感应不到灵力，所以对方应该不是人类。
靳祁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眼神中还带着那么一点纠结。
莫驭昭还是第一次看到总裁面瘫和皱眉之外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怔愣。
半晌，他才回过味儿来。
他刚才的那个问题……好像有点骂人的意思。
莫驭昭看着靳祁，顿时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