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验过了,的确干净。”
程孝正拿着网球拍绕着程孝正慢慢的走,他带着胜利者的笑,“我对你也真是失望,居然没碰过他?你是不行还是怎样?还是你口口声声说她干净,其实打心眼里就是觉得她做过陪酒的,给那些男人摸得太多,你觉得恶心?”
“程孝正,请你尊重她!”
“心疼了?难受了?现在是你的女人背叛了你,你不是应该理所应当恨她吗?别一副善人的样子叫人看着膈应!”
“我从不会拿感情的事来论输赢,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认真的,她离开我自由她的理由,我的世界和你不一样,没有那么多阴暗,没有那么多仇恨——如果你一开始接近她就目的不纯,我劝你趁早离开她,她是无辜的,不应该被任何人伤害。”
萧钧默转身要离开,却发现傅恩希站在前面。
她面容平静的站在那里,在程孝正愕然且慌乱的目光中,慢慢的走近了他们俩。
她问程孝正,“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程孝正笑着回她,“早点知道也好,反正这戏再继续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傅恩希笑笑,“我知道了。”
说完她伸手拉起萧钧默的手臂,“我们走吧。”
萧钧默送她回学生宿舍,路上给她买了一杯热奶茶,她对他说,我怀孕了。
当时萧钧默只是沉默,也并没有多意外,她自嘲的问他,“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萧钧默摇头。
她哭了,咬着奶茶的吸管一直无声的哭,没有回宿舍,萧钧默陪着她走了很远很远。
“我爱他。”她说。
萧钧默说知道,然后她又说,“最开始和你分手是负气,可后来真的喜欢他了,我不在乎他贫穷或是富贵,我只求他的真心。”
后来她坐车去了程孝正家里。
她永远记得程孝正母亲高高在上的目光,她对她儿子说,“孝正,处理好了赶紧进屋!”
程孝正一身素净站在她眼前,深色长裤,白色尖领t恤,乌黑浓密还透着清爽洗发水味的头发,冷漠的脸,以及,一双不带感***彩的眼睛。
她站在他家门前的台阶下,双手塞进李维斯牛仔裤背后的裤包里,仰头笑着对他说,“我觉得挺没面子的。”
程孝正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瘪瘪嘴,“soy,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我跟钧默分手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爱着他,一直都爱。半年前和他回国,他带我见了他家长辈,那些人瞧不上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受了委屈一气之下就自己回英国了,为了和钧默赌气我才答应和你交往的……我又不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让你追那么久?再说了,你比不上钧默,他们家有权有势,他又那么爱我,我当然不舍得真和他分手。”
程孝正呵呵的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她嗯了一声,然后说,“我怀孕了,钧默的。”
她不记得当时程孝正是什么表情,因为她根本没去看,再说了那话之后,她听他说,“你在利用我?”
“相互利用而已,就当扯平了呀。”
她往后一步一步缓慢的往阶梯下走,脸上一直都保持着微笑,“你也不差,我第一次都给你了。”
程孝正看着她转身下完石梯,他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傅恩希临走时回了一次身,“程孝正,以后别再见了,再见面就是陌生人。”
他点头,“好。”
傅恩希走了,她听到身后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程孝正的母亲在对他说,“那种女人你见她干什么?这么不要脸居然追到咱们家来了!”
程孝正说,“以后不会了。”
时间的河入海流,如今终于分头走。
傅恩希在停车场呆得有些久了,回过神来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她把车子开出去,外面暮色早已降临。
……
……
随棠跟萧钧默较劲,又是整两个星期没理他。
他也不骄不躁,该工作工作,该出差出差,每次打电话给她不接不会再打第二遍,只是给她留个短信说,生完
气记得联系老公。
随棠觉得这是一场较量,拼的是耐力,要是她妥协她就输得太惨了。
刘玺然理疗了四天就出院了,期间萧钧默去看望过一次,随棠见了他依旧是不温不火的态度——她其实很想和他在一起,也想回去看看大福了,但是她立场非常坚定。萧钧默这人有时候把大局看得太重,遗漏掉了更为重要的东西,她觉得那是本末倒置,得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周五下午她收到一条短信,男人发了一张机票的照片给她,并附大段文字:
去苏黎世,一周后回。
知道你想我,你就跟我死磕吧,男人没有xing生活容易早衰,我本来就比你老,你安的什么心?
福福没有狗粮了,你说你要养他的,自己买去。
还有,多吃点。
落款相当霸气:你男人
随棠看完:“……”
想删掉,手指差点碰到删除键的时候就后悔了。
她现在有点焦虑,觉得那人身上魔性太重,不然怎么会明明还在怪他却觉察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
她需要静静。
在萧钧默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从在网上卖手工皂,随棠和裴培似乎找到一个很好的路子,前期五百块很快就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