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面色一变,目光中杀机大盛,喝问道:“小子,你这是什么诡异的功夫?”
叶小东刚才自然是施展北冥神功吸他内力,如今全身真气激荡,已隐隐有了突破之势,不过此刻形势危急,只得强自压下,冷笑一声,答道:“这是什么功夫?哼哼,这是要你命的功夫!”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随即冷冷道:“不错不错,待会待我擒下了你,看你还能不能如此说出如此大话!”
他虽是损失了五成的功力,但也已经摸出了叶小东的底细,加上一旁的沈盈盈,也不过是两位武道七重天罢了,他吃过了一次亏后,心中已是有所警惕,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当,当即再不留手,抽出腰间长剑,朝着叶小东一剑刺出,真气激荡之下,这一剑有如奔雷,剑身上光芒闪烁,让人无法直视。
叶小东心中一凛,急忙施展凌波微步的轻功,人形如幻影般闪出,登时出现在了此人的身后,白衣男子这一剑落空,心中惊讶不小,沈盈盈抓准机会,也在此刻出手,长剑舞出两朵剑花,她剑法轻灵明快,如一片清光洒下,那白衣男子则是大气沉稳,长剑看着十分缓慢,却能一心二用,既能抵住沈盈盈的攻势,还能同时向身后的叶小东攻去。
一时间,场中三人各展本事,人影翻飞间,已是交手了三十余招,那白衣男子剑法虽强,怎奈的叶小东轻功更胜一筹,总能在妙到巅峰处躲开那必杀之剑,他躲避的时机掌握地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皆是不可,此时此刻,凌波微步这一上乘轻功的优势顿时显露无遗,。
三人到得一百余招,沈盈盈左肩中了一剑,胸口也中了一掌,她强撑出招,一身实力已是发挥不出一半。
那白衣男子却也不好受,本就少了一半内力,如今以一人之力对上二者,真气更是剧烈损耗,他无论多么警惕,交手之间少不了露出些许破绽,让叶小东却又得手一次,三人战成一片,叶小东非但不显疲惫,反而越战越勇,拼着中招也要与此人以伤换伤。
到了两百招开外,这白衣男子已是心觉不妙,每每想跳出战圈,却总被叶小东精妙步法给逼回,到了此刻,他全身内力已是十不存一二,比起巅峰期来差出了十万八千里,若干威力颇大的剑招施展不出,当真是有心无力,久战之下,浑身破绽越多,到了此时更是屡屡受伤。
叶小东越战越是兴奋,全身真气激荡之下,五岳剑法、天云剑法、天雨剑法、天雷剑法依次使出,每一招都是威势无比,那白衣男子暗暗叫苦,忽听得叶小东大喝一声,长剑刺出,朝着他胸口直刺而去。
白衣男子出剑而迎,叶小东却是陡然变招,一剑正好刺在此人长剑之上,白衣人丹田中空空如也,一口真气提不上来,手上一颤,长剑竟是被击飞而去,他当即大惊,急向后退,不料那沈盈盈却是一剑刺向其后心。白衣男子心头大骇之下,脚步一滑,已向左方平平移出三寸,沈盈盈的长剑却是刚好刺了个空。
叶小东却是早料到他此举,不等他施展步法,长剑便已在此等候,那白衣男子情急之下已是无处可躲,便仿佛自己撞到了叶小东的长剑上一般。
只听得“嗤”地一声,长剑由他前胸刺入,后胸贯出,剑尖带出几点雪花,一时间,滴答滴答之声不绝于耳。
白衣男子胸口中剑,脸上仍有骇然之色,叶小东剑上劲气一催,已是将其心脉震断,随即便收了长剑。白衣男子面带不甘,又退后了两步,,“哇”地吐出一大口血,随即精神萎靡,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叶小东长剑归鞘,他这一剑此出,武道七重天的瓶颈已是应声而破,想到之前凭借着凌波微步的轻功躲过多次致命剑招,实在是惊险之极的举动,此刻杀了此人,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他见着沈盈盈面色复杂,沉吟了一会便开口道:“沈师姐,师弟我今日什么也没看到,我想师姐也是一样吧?”
沈盈盈自然听出他言外之意,点了点头,不过一想起自己被抓走的妹妹,笑容却是有些勉强。
叶小东蹲下身来,在其身上摸索了一阵,却是摸出一个似金似木的令牌,令牌之上写着一个繁体的“炎”字,除此之外,式样材质皆与之前得来的那枚“鬼”字令牌无所差别。
“看来这事又是一潭浑水啊…………”
叶小东皱了皱眉,将令牌收到了怀中。对那沈盈盈道:“沈师姐,师弟先行告退了!”
沈盈盈答道:“也好,今日却是多谢师弟了。”她心中纵然有千般不解,如今却是无从问起了。
叶小东施展轻功,片刻间已是来到了客栈之中,他回房换了一身衣服,等不多时,便到了之前约定好的时间。
一行人出了伯阳城,立马换上了高头大马,星夜兼程之下,比来时又是快了不少。
这一日,天剑门一众人离换船之地只有半日路程,正行到两山之间,忽然前方銮铃响动,有五骑横出拦道。天剑门内自是人人勒马,止足不前。
叶小东到得武道八重天,视力听力、真气数量与质量,无论哪一方面都已远远胜过原来,此刻朝前看去,只见马上五人长相身材皆是一模一样,不差分毫,就连座下五匹大马也皆是一般无二的西域大宛。
刘绍元面沉如水,冷哼一声,心中已知来者不妙,神色间颇为忧虑,小声自言自语道:“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啊!”
那胖长老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