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丁当?
叶小东心下恍然,随即笑道:“莫说是丁不三丁老头了,这偌大的中原之地,不说胜我,就算与我能打成平手之人,也就那三五个罢了…………”
“哼!胡吹大气!说大话谁不会说?”
丁当自是不信,说完,便自顾自地磕起了瓜子。
叶小东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就在此时,他心中突然一动:“有高手!”随即转头望向客栈门外。
只见两人同时进了客栈,一人身材魁梧,圆脸大耳,穿一袭古铜色绸袍,笑嘻嘻地和蔼可亲;另一个身形也是甚高,但十分瘦削,身穿天蓝色长衫,身阔还不及先前那人一半,留一撇鼠尾须,脸色却颇为阴沉。
叶小东一看二人步伐,便知这两人均是内功深厚之人。
一个照面,叶小东便识出了二人的身份:“赏善罚恶使!”他这一个月来光是听二人的名号便听得耳中生茧,不想今日却是碰巧遇上了二人。
叶小东正想与这二人交手,顺便也能推测出侠客岛的深浅,他暗道一声好运,凑到那丁当身旁,拍了她一拍,笑道:“小叮当,可别怪我未提醒你,待会可有场好戏看了!”
丁当正磕着瓜子,被他这一拍,不满道:“大惊小怪地干嘛?”
叶小东也不恼,顺手指向二人,那丁当起初还有些不解,开口问道:“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罢了,这有什么热闹可看?”
叶小东哑然而笑,回道:“江湖上人见人怕的赏善罚恶使,怎么到你嘴里,便成了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啦?”
丁当差点便“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幸好最后还是出手捂住了嘴巴,过了好一会,尚且有些不信,小声地问道:“他们两个便是赏善罚恶二使?你不是在骗我?”
叶小东点了点头,继续道:“是与不是,待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丁当更是惊讶,“你疯了?没事去招惹他们干嘛?”
两人说话间,二人已在那倒地三人旁落了座,那三人惨状被二人看在眼中,二人对望一眼,脸上皆有些惊意。
坐下后,那圆脸之人开口道:“不想这中原之地又出了如此高手,见其手法,却不是江湖中成名之人。”
脸色阴沉之人点了点头,“此人手段甚强,看来那屋外二人也是被这人所杀了。”
说罢,二人便点了酒菜,又在屋中扫了一圈,却未发现身手如此高强的武林人士。
二人点了几盘小菜,那瘦子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蓝色葫芦,拔开塞子,喝了一口,说道:“好酒!”那胖子也从腰间取下一个朱红色葫芦,摇幌了几下,拔开塞子喝了一口,说道:“好酒!”,如此,二人每吃几口菜,便要喝上一口酒来。
叶小东见二人喝地爽快,对着丁当说道:“看好了!”自己却站了起来,径直走向那喝酒的二人。
丁当方想拉他一把,却不料叶小东动作甚快,她也只能拉了个空。
那二人只喝酒,不说话,圆脸之人刚放下了朱红色葫芦,却见得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他面有异色,运起功来,五指伸出,向着叶小东手腕上一抓,那知手指刚碰他手腕,登时感到一股大力一震,将他手指弹了开去。
胖子吃了一惊,回过头来见是一十二三岁的小孩,轻“咦”了一声,方才笑着说道:“小兄弟好功夫,不如坐下一同喝酒?”
叶小东拿过葫芦,放在耳边摇了一摇,很是自然地坐了下来,脸上仍是那副贱贱的笑容,答道:“既然二位都不在意,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说罢,扒开塞子便向嘴中倒了一大口。
这酒刚一入腹,却是有如一团烈火立时在小腹中烧将起来,叶小东全身剧震几下,心知这是增长功力的好酒,急忙运起内力,那团烈火才渐渐熄灭。
如此一来,霎时间内,叶小东便觉着自身功力增长了一丝,他眯着眼睛细细品味了一番,才开口赞道:“好酒!”
胖瘦二人脸上都现出十分诧异的神情。那胖子道:“小兄弟若真量大,便将一葫芦酒都喝光了,却也不妨。”那瘦子冷冷的道:“我这葫芦之中的美酒滋味更好,你要不要试试?”
叶小东又喝了一口,才继续道:“这烈火丸,果然是好东西,就不知那九九丸又如何了?”
瘦子冷笑一声,将那蓝色葫芦推了过来,惜字如金:“请!”
叶小东来者不拒,也不客气,便直接喝下了一大口,酒刚落肚,一股冰冷的寒气直从丹田中升了上来。这股寒气犹如一条冰线,顷刻间好似全身都要冻僵了,他全身剧震几下,运起内力相抗,那条冰线才渐渐融化。一经消融,登时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适受用,非但不再感到有丝毫寒冷,反而暖洋洋地飘飘欲仙。
叶小东笑意更甚,点了点头,说道:“这九九丸,也的却不错。”
那圆脸之人见他两个葫芦一个来上一口,当下诧异无比,又想起这客栈内外身死的五人,心想:“这小子莫非是为了对付我二人而来?”
他开口问道:“小兄弟如此武功,不知尊师是那一位?是那一家那一派的门下?”
叶小东又喝了一口酒,笑了笑,却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在下无门无派,最近练就了一门武功,见着二位武功高强,正想讨教一二,不知二位能不能给个机会?”
圆脸之人听他信口搪塞,心道果然,与那瘦子对望一眼,才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小兄弟却想如何个比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