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马小玲早上便去了申华报社,将仝志恒的命案告知于何金游,并将那张骷髅头的卡片也给了他。
“你看,就是这张卡片,昨天在洪金盛的晚宴上,仝志恒亲手将这张卡片交给我的,晚宴结束后,他便遭遇了杀害。”马小玲说道。
“你真的肯定这张卡片是死神制裁者的意思吗?”何金游问道。
“应该没有错,而且我也有预感,这件事绝对不会只是仝志恒被杀那么简单。”马小玲说道。
“你认为这个凶手还会继续作案?”何金游问道。
“不错,我之所以一大早先来找你,是想让你将这件事情登在上海晚报的头条上,以仝志恒被杀来看,凶手如果想继续杀人,一定会先给这个人寄这张看片,被恐吓的人一旦看到报纸上有这条新闻,必然会亲自来报社找你,到时候你要在第一时间带他报案。”马小玲说道。
“嗯!我明白了,放心吧!只要是你的事情,哪怕赴汤蹈火我也一定要办得最漂亮,你说对不对?”何金游笑着说道。
“切!油嘴滑舌,好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和你聊了,先走了。”马小玲说道。
离开申华报社之后,马小玲立刻赶往了仝志恒的家里,根据仝志恒的司机丁辉的供述,仝志恒的家里还有一个妻子叫王萍,马小玲想要问一问王萍,顺便将仝志恒的死告诉她。
到了仝志恒的家门口,马小玲敲了敲门,几秒钟后,仝志恒家的门便慢慢的打开了,只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门前,但奇怪的是,这名女子的嘴角和眼角边有明显的淤青,虽然马小玲注意到了这点,但是她并没有在意。
“请问你是王萍女士吗?”马小玲问道。
“我是,请问你是谁?”王萍说道。
“我是侦查组的马小玲,这是我的警员证,我来是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马小玲说道。
“原来你是警察,既然这样,那就请进吧!”王萍说道。
马小玲进屋后,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王萍给马小玲递来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对面。
“请喝水吧!”王萍说道。
“谢谢王女士。”马小玲说道。
“请问马警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王萍问道。
“说出来希望王女士不要难过,你丈夫仝志恒在昨晚宴会结束后,被人谋杀了,尸体现在就在上海第一中心医院的太平间里。”马小玲说道。
“什么?你说仝志恒他死了?”王萍问道。
“是的。”马小玲说道。
“呵呵!真是上天有眼,上天有眼啊!那个畜生终于死了。”王萍说道。
听到王萍的这些话,马小玲感到很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自己的丈夫死了,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王女士,听你的口气,你似乎对于你丈夫的死一点也不感到难过。”马小玲问道。
“为他难过,那个混账东西他早就该死了。”王萍气愤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小玲问道。
“马警官,你看一看我脸上的这些伤疤就知道了。”王萍说道。
“是啊!刚才我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难道说这些伤疤是……”马小玲问道。
“这些伤疤就是仝志恒那个畜生打的。”王萍说道。
“可以说说具体的情况吗?”马小玲说道。
“我和仝志恒结婚已经有五年了,早期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我觉得他这个人非常不错,而且很幽默,经常会逗我开心,于是经过了一年多的交往后,我就瞎了眼和他结婚了,刚结婚的第一年,他对我还真的不错。”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渐渐认清了这个人,他凭着自己是一名老板,对我就想对待奴隶一样,什么事情都让我去做,就连我生病他也会逼迫我做事。”
“刚开始我觉得既然是夫妻,两个人谁做都无所谓,可是时间久了他越来越过分,除了逼迫我做事以外,他还经常怀疑我在外面偷人,我与他争论,他却动手毒打我,甚至在上班的时候,还用绳子把我绑在家里,连看望我父母他都不允许。”
“后来他在工作上又渐渐的有了饮酒的习惯,只要他喝醉了,那回家后,我所面临的就是一顿打,我脸上的这块伤疤就是他两天前打的,包括我身上,还有以前留下的伤疤,你看。”王萍说道。
于是王萍将自己的衣袖拉了上去,只见胳膊上有很多被鞭子抽打所留下来的痕迹,马小玲看着这些伤痕心里既愤怒又同情。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王萍说道。
“仝志恒如此的虐待你,你为什么不报警呢?”马小玲问道。
“其实我早就想过要报警,可是他却用我的父母来威胁我,所以我只有忍气吞声。”王萍说道。
“昨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马小玲问道。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什么地方都没去。”王萍说道。
“有人能给你作证吗?”马小玲问道。
“难道马警官是怀疑我是凶手?”王萍问道。
“王女士你不要误会,对于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但是你丈夫的死必然是一件凶杀案,凡是他周围的人,我们都要调查清楚才行。”马小玲说道。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不会错的,我周围的邻居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在家里所受的虐待,所以这些邻居在我丈夫不在家的时候,都会来找我,陪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