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
封奕不想再多说下去,看了天色,心中已有了几分焦急:“时辰不早了,我要赶紧回去了。你要是无事,就随我一起回府,喝上两杯。”
“也好,下次要和你喝酒,怕是要在你的婚礼上了吧。”
说到婚礼,封奕一笑。既然已经回到京城了,有些事就该早早办起来,以免,夜长梦多。
东方玲,的确不是自己离开的,而是,被人强迫带走的。
绑住了手脚,蒙上了双眼,东方玲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有人,脚步来回着,应该是看守的人。是谁?是谁抓了她?
她的武功不错,要想顺利抓走她,显然要费上一番功夫。只是,那日自己一时大意,竟然一进房门就被迷~药迷倒,就这样被人带了走。
要说抓她的人……她在江湖上,并未有什么仇人,唯一有着仇恨的……她想,她已经知道了,抓她的,是谁了。
有开门声传来,一个人脚步轻轻的走了进来。她听进那看守的人恭敬的问候声:“楼主!”
果然……
苏南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一句下去吧,一时间,这里,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良久,苏南,弯下腰,解去东方玲眼前的黑布,重见亮光的东方玲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定睛看去,这里竟然是,慕笙楼!不,不是以前她所在的慕笙楼,应该是,苏南重建的,慕笙楼的主楼。
“许久不见,故人安好?”
苏南淡笑着看着她,可东方却知道,那笑意后隐藏的,是浓烈的杀意。
“哼,既然我没有搬扳你们为解宴报仇,要杀要剐,随你便!”
“你倒是硬气。”苏南在一旁的桌前坐下,学着方昔名的样子,细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杯盏,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你可知道,当初,若非你抓了方花,你与那解宴,其实,死不死,也还未可知。”只是,那方花却是那人的宝贝,她竟然敢动,自然要付出代价。
砰地一声,苏南将被子重重敲在桌上,语气已经不似之前的无害:“你逃了便逃了,既然还冲动到要杀了方花,若非方昔名那日不曾跟去,你以为,你还有今日站在我面前机会?”
那个人,只要一想到,东方玲曾对方花做的,那狠戾的模样,苏南都不由缩了缩脖子。要不怎么说那东方玲作死呢,几次三番,触及的,都是那人的逆鳞。
“哼,说到底,不过是我技不如人;没能成功杀了方花,是她运气。不过,让我觉得宽慰的是,那方花把她家主子给忘了!哈哈哈,方昔名不是宝贝的很吗?如今,忘了他的方花,他又要如何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