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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做才能让顾诚死了这条心呢?段奕阳犯了愁。 ..
前不久某地出了大事儿,所以现在全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严打,公安局里那几个熟人知道他跟龙哥关系好,特意打电话让他转告龙哥最近一定要低调,既然洗白了,就别再参合到那些破事儿里去,否则要是出了事谁都帮不了他。
也就是说他这回不能让龙哥帮忙,用那些非常手段来收拾顾诚了。
开诚布公找对方谈话这招他已经用过,不但没有效果,反倒引来顾诚的挑衅,由此可见这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威胁警告对他根本没用。
要不收买房东,让他收回店面?
不行,顾云曼是个不差钱的主儿,她完全可以再找地方重新开店,而且就算他们不再开店了,人总还在h市吧?只要顾诚有心,总能找到机会见黎筱,再怎么防都不能说百分之百防得住。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无奈之下,他只好给沈飞宇打电话,约他出来见个面。
论精明和机智,除了他就属这位整天研究着如何钻法律漏洞的沈大状。
两人约在了一家酒吧见面,出门前段奕阳还是去敲了敲卧室门,告诉黎筱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让她先睡。
可惜忙着生闷气的黎筱为了避免自己被骚扰,正戴着耳机听歌呢,根本没听到敲门声和他说的话。
当段奕阳开车来到酒吧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不过对于那些喜欢泡吧的人来说,属于他们的夜晚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所以里面人声鼎沸,很吵。
沈飞宇离这比较近,先来了,已经找了个靠里的台子坐下,见到走了进来正四处张望的段奕阳时,立刻拨通了他的电话,招呼他过来。
出门太匆忙,段奕阳的发型有些乱,虽然穿着西装,不过里面没打领带,白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跟以往一贯严谨的形象相比,此刻的他多了一些随意,还隐隐透着一股邪魅。
沈飞宇还是第一次见着他这副模样,指了指他裸 露出来的小半块胸膛,打趣道:“段总,你这是准备色 诱谁呢?”
段奕阳一个眼刀子射过去,没好气地说道:“除了筱筱,没人值得我牺牲色 相!”一边说,一边抬手将扣子系上。
沈飞宇讨饶的举起双手,眼中带着笑意,说道:“得,算我说错话了,我自己罚酒一杯。”说完,便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段奕阳心情不好,也陪着他干掉了一杯酒,然后将身子靠着宽大的沙发,眼睛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对了,急着约我出来什么事?看样子你好像很烦啊。”沈飞宇收敛笑容,带着关切道。
段奕阳看向他,带着郁闷将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后,给自己再度倒满了一杯酒,一口喝光后,说道:“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死小子完全不怕威胁,龙哥还不能找,现在严打,怕给他惹麻烦,拿钱砸人这种事儿我又做不出,所以才约你出来,你是做律师的,脑子转得快,帮我想个办法呗?”
“你就直接说我一肚子鬼主意得了,别给我戴高帽。”沈飞宇斜瞥了他一眼,但眼中带笑,摆明了并未生气,“你呀,是关心则乱。其实很简单,那小子不是喜欢研究厨艺吗?找个厉害的厨师来演一场戏,把他收徒带走不就行了?只要见不到黎筱,失去联系,时间一久就什么都淡了,等那个时候,就算他再回来也对你们造不成半点威胁。”
段奕阳眼前一亮,拍掌道:“这主意听着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从这方面下手呢?”说着,眼带揶揄地看了沈飞宇一眼,“不愧是做律师的,你果然一肚子鬼主意。”
沈飞宇闻言哭笑不得,不但不谢谢他还在那调侃他,这简直是过河拆桥啊有木有?以后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吗?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顾诚的店子里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男子中等身材,样貌普通,但双眼却隐含精光,进门后径自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便开口道:“老板,来个醋溜土豆丝,清炒白菜,家常豆腐,外加一碗米饭。”
顾云曼头都没抬,直接将菜名大声的复述了一遍,等到厨房里的顾诚回应后,她便继续埋头玩电脑游戏了。
没多久,顾诚便端着男子点好的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将菜和米饭摆在桌上后,带着微笑道:“菜二十四,米饭一块,一起二十五,您慢用。”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菜后,抬头道:“小伙子,这菜都是你炒的?学厨多久了?”
顾诚笑着道:“嗯,都我炒的,这家店就我一个大厨,正经算起来的话,学了大概七八年。”
男子点点头,拿起筷子每种菜都夹了一筷子尝。
这本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动作,不少人对于初次光临的饭店都会做出类似举动,但本该离开的顾诚在看见他的动作后却蓦地停下了脚步,眉头微蹙。
原因很简单,这个中年男子每尝完一道菜,就会喝一口水,停顿一下再尝第二道菜。
外行可能觉得是他的吃饭习惯,但作为内行人的顾诚却知道他是在利用水洗去上一道菜在口中残留的味道,以便能更好的鉴下一道菜。
一般来说,只有在厨艺比赛的审核中,或是美食家、大厨想点评某些菜肴时,才会这么做。
这男人到底是谁?是来找茬的还是有什么目的?又或者是……
顾诚的心里泛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