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腐的臭味在大殿之中蔓延,味道越来越浓。
就连掌事公公也别过头去,不去看笼子里令人作呕的黄毛怪物。
在所有人都离那散发着腐臭味的铁笼子八丈远的时候,只有一个女子紧紧的贴着笼子仔细观察。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就是阮苓。
她这一举动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然也包括陶瑟的。
“就你一个大草包能看出什么名堂,闻见臭味就往上蹭,赶紧回家吃粪去吧。”
意料之外,阮苓没有反击,也没有丝毫的怒气,好似没有听见陶瑟的叫嚣,眉头紧锁的盯着铁笼里的黄毛怪物。
“草包说你呢……怎么?被吓傻了还是吓聋了?”
陶瑟说着走到阮苓身边,挑眉扣住阮苓的手腕。
“看着我,本公子给你说话呢!”
阮苓紧锁着眸子盯着黄毛怪物嘴里还念念有词,并未把陶瑟放在眼里。
陶瑟轻哧一声,将阮苓拉倒胸前,极小声的说
“我陶家早已买好了试题,院首之位终究会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阮苓淡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回敬道“什么时候牲口也能当院首了?”
陶瑟勃然大怒,举起手就准备朝阮苓抡巴掌。
就在这时,两名金甲御林军疾驰而来,忽的将他翻身按在地上。
正当所有人诧异,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陶家大公子的时候……
只听大殿主座之上的红袍抿了一口清茶,连看都没看一眼,清冷的说。
“妨碍考试,拖下去打。”
“是。”
“回禀九王爷,打多少板子。”
“打到考试结束。”
陶瑟鬼哭狼嚎的被拖出去还一路喊着冤枉,喊着他没罪……
一旁的掌事公公素来和陶家交好,赶忙上去求情。
“九王爷,奴家说句不该说的,这陶公子也没怎么着那女子,只是言语两句,这怎么能算有罪呢,不该打啊。”
白绝余光扫过殿下阮苓的手腕,方才被陶瑟扣住的腕口微微发红,蹙眉不悦。
“打死了代表有罪,打不死代表…罪不至死。”
动他的女人,就是有罪。
掌事公公一看白绝阴下来的脸也不敢多言,默默的退到一边,心里倒是给阮苓记了一笔。
众人见陶瑟被拖出去,纷纷把目光转到阮苓身上……
阮苓眉毛一挑撇了白绝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和她无关,干笑着退回到乔三和狐莺中间。
“这姑娘对这那笼子看来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肯定是答不出来了……”
“你没听陶公子说嘛,她就是个草包……”
“就是就是,她就是阮步升阮大人的草包嫡女,听说连冬虫夏草都不认识。”
“就她那挫样还敢来参加比赛,脑子烧坏了吧。”
……
乔三听着气不过抬脚准备过去理论,却被阮苓拉住了衣袖。
“急什么,让她们吵,看她们能翻个什么喇叭花出来。”
狐莺一听这话围了上来,眨着眼睛兴奋道“这么说,姐姐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知道了。”
简单的三个字,再次震惊了乔三和狐莺。
知道了!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姐姐姐姐,那人到底是怎么变成那样的?”
“现在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