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引起了东方不败的兴趣,只见得东方不败走缓步步到台中,走到左冷禅的身前,对着岳不群说道:“岳掌门,你不是问我今日为何来到这泰山绝顶么?
众人闻言不由凝神倾听,虽然知道定是对五岳剑派不利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听东方不败说下去。
左冷禅见东方不败到得眼前,也是冷眼而视,霸业已失,他也没有心思再管这五岳之事。
只听得东方不败又是笑了笑,接着出声道:“我早知这位左盟主想要并派的心思,也知道他习练了《辟邪剑谱》,野心甚大,你们五岳剑派今日会盟,必有争斗。
华山之人,都是武功卓绝之辈,定然不会看着左冷禅一家独大,这五岳会盟,说不得会变成一场比斗大会,可惜啊,你们五岳剑派辛辛苦苦比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如今你们五岳剑派的高手,伤的伤,残的残,场中各大门派之人也都是废物,冲虚、方证不在,你们认为,还有谁能挡我神教踏平五岳的脚步么?”
场下群雄闻言一惊,忙的往四周一看,果见这泰山绝顶不知不觉被日月神教之人给围了起来,一时慌乱四起。
岳不群见此状况,心知如不稳定局势,这泰山之上的正道群雄很快就会乱作一团,反而给东方不败方便,当下便是高声道:“东方教主,你这话有些托大了吧,我正道人士如今也有上百位武功好手在此,尤其是武当清虚道长、少林方生大师、丐帮解帮主,三位都是一流高手,难不成还会任你们日月神教之人宰割不成?”
场下各派还算稳定的首领闻言呀都是点头,随即吩咐下去,一时间群雄也少了慌乱,而是戒备的看着日月神教之人。
东方不败见状,随即笑道:“岳掌门果然好手段,三言两语就稳定的群雄的心思,不愧是华山“君子剑”。”
言毕又看了看钟云与令狐冲继而说道:“岳掌门教出的弟子也都飞一般人,个个武功高强,都属正道武林之翘楚,华山派果然不简单,没想到落寞多年,还能慢慢积蓄自家力量,我看岳掌门等着这天也是等了许久了吧?”
场下群雄一听东方不败的言论,一时都将眼神转向岳不群,连左冷禅也是抬起了头来,冷眼看过岳不群来,想听他怎么回答。
岳不群闻言却是面色不变,当下回答道:“此言倒非虚假,岳某确实等今天等了很久了。”
东方不败闻言一笑,场下群雄却是一惊,心道这岳不群莫非是个伪君子?其实内地里与左冷禅一般无二至?不过接下来岳不群的话却让他们心中恍然。
只听得岳不群继续说道:“华山派传承百年,轮至岳某手中便是没落了下来,连一直为我华山所坐的五岳盟主之位也拱手让给了左先生,岳某自觉有愧祖师,好在岳某弟子争气,不像岳某一般天资愚钝,华山这才得以发展起来,为重振我华山之威,岳某对着五岳盟主之位自然是心有所向的。”
场下群雄闻言自是释然,这岳不群想做五岳盟主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东方不败闻言却是微微皱眉。
不过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笑道:“岳掌门果然快言快语,不像有的人那般阴狠毒辣,心怀不轨。”说着看了看左冷禅。
听得左冷禅是眼角直跳,愤怒不已。
接着东方不败又是说道:“说来则五岳剑派几位掌门之中,也就岳先生算个人物,其余的都只能给自家祖师蒙羞,特别是这位左先生了,也不知是抱着什么想法,走火入魔了还是如何,居然有了称霸武林的心思,我东方不败掌日月神教十几年,都不敢说称霸武林,也不知这位左盟主是哪里来的自信,敢抱有这等想法,诸位说说,是不是很可笑啊?”
群雄闻言都不做评判,如今左冷禅只是受伤,一身武力还是能够震慑到很多人的。
钟云也是看着,不做言论,心中不知东方不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在这时,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一直站在东方不败身后的左冷禅却是抵不住愤怒,有了动作,怎么说他曾经是五岳盟主,又哪里听得了这般贬低。
左冷禅慢慢提起长剑,剑尖对准了东方不败的后心。东方不败双手拢在大袖之中,正转眼看着场下群雄的表现,好似没有发觉。
剑尖上的鲜血一滴滴的掉在地下,发出轻轻的嗒嗒声响。左冷禅右手衣袖鼓了起来,犹似吃饱了风的帆篷一般,左手衣袖平垂,与寻常无异,足见他全身劲力都集中到右臂之上,内力鼓荡,连衣袖都欲胀裂,直是非同小可。这一剑之出,自是雷霆万钧之势。
就站在左冷禅对面的钟云却是看见了左冷禅的动作,,不过他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出声提醒,毕竟东方不败虽说对他有指点之恩,但两人阵营不同,难免纠结。
就在钟云纠结之时,突然之间,红影急晃,东方不败向后滑出丈余,立时又回到了原地,一退一进,竟如常人一霎眼那么迅捷。他站立片刻,又向左后方滑出丈余,跟着快迅无伦的回到原处,随即转过身来以胸口对着左冷禅的剑尖,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手持长剑的左冷禅。
这下倒是人人都看清了场中发生的事情,也看见了持剑的左冷禅,虽然左冷禅偷袭可耻,但不得不说此时正道众人心里还是有些可惜他没可能成功了。
人人都看得清楚,左冷禅这乾坤一掷的猛击,不论如何厉害,终究不能及于东方不败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