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云带着两个徒弟打杀四方的时候。
在二十多个面色凝重的昂藏大汉骑着高头大马往散乱的兵卒中奔去。除中间四人头缠白巾之外,其它人衣饰各异,都是具高手的气度神态,显是贼寇的领导人。
带头的四人更是形相突出,极可能就是横行长江一带凶名四播的四大寇本人,年纪在三十至四十岁间。
那四人见手下兵卒溃逃,脸色都有些黑沉,不过对于钟云的武功,也是心有戚戚,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出言,不过此时形势与他们不利,却是需要镇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这些头领都不是什么善人,当即就开始斩杀起逃窜的兵卒来。
众贼寇在兵卒中斩杀逃窜的人,四个带头者之一在斩杀了一名逃窜的兵卒之后,忽的怒喝道:‘谁还敢逃跑,一路杀无赦!”
这些贼寇手下的兵卒平日里见多了首领的残忍手段,在那人怒喝之后,因为平日的威严,竟使得那些贼寇慢慢的再次聚拢起来,不再乱作一团。
钟云见状,不由叹息一声,如此一来,又转为对他们这边不利了。
当前领头的这四个人不是别人,年纪在三十至四十岁间,形相突出,这便是横行长江一带凶名四播的四大寇:“寸草不生”向霸天、“鸡犬不留”房见鼎、“焦土千里”毛燥、“鬼哭神号”曹应龙’。
而方才高声怒喝的便是向霸天。
在局势稳定之后,钟云几人也不好再呆在敌军中战斗了,且不说众人而你经过一番大战,真气和身体都有极大的损耗,就是对方的人数也是一个大威胁。
前方他们打进去,只是因为对方没有准备,打了个出其不意罢了,如今稳定下来,必然不会再因此而生乱。
贼寇首领慢慢将手下的兵卒撤回了身后。钟云等人也是退回了飞马牧场这边。
就在场中局势稳定之后,向霸天又骑着大马。踏了了出来,随即看向钟云这边,别有意味的说道:“道长好功夫!不知是哪派高人,要与我四大寇为敌?“
钟云闻言。知道对方是在问自己,因此只是淡淡的回答道:“贫道云中子,当不得向施主这般夸赞,至于为敌,贫道一个出家人。行善积德,只是不愿这等桃源之地毁在施主等人的手里罢了。”
“哼!”
向霸天乃至对面的贼寇首领,听了钟云的话都不由冷哼了一声。
“原来是云真人,真人执意插手此事,伤我麾下诸多兵卒,等我们与飞马牧场结了亲,我们这些人可要好好向你讨教一番。”向霸天沉声道。
钟云闻言,不置可否,却不在接他的话题。
向霸天见此,脸色更是不好。不过也不再理会钟云,而是转过头来看向商秀珣,登时眼前一亮,众马贼早已耳闻飞马牧场的场主是绝色美人,百年难得一遇,此刻再见才知究竟什么才是闻名不如见面。
向霸天瞪大眼睛,两道淫邪之色自其双目射出,不住搓手,心中暗道:“乖乖,原来商场主竟比传闻中还要美一些。本人若不拯救美儿人,那可真是天理难容。”
向霸天想到这里,不由出声道:“商场主,本人向霸天。爱开玩笑的江湖朋友赠了我一个叫‘寸草不生‘的外号,皆由于对本人不了解而生此误会。事实上我却是爱花惜花的人,特来飞马牧场求亲,前面倒是有些误会,没想到场主因此出手,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场主与向某结亲,这一切算是结过。‘
其它贼寇这时倒是忘了前方钟云大开杀戒的场景,尤其是为首的那几个贼寇,更是不怀好意的哄笑起来,声音中充满猥亵的意味。
向霸天的外貌卖相确令人不敢恭维,是个五短身材的胖汉,矮矮的个子,短短的手脚,腆着肚子,扁平的脑袋瓜儿好象直接从肥胖的肩上长出来似的。
在向霸天言罢,他身侧一个满脸横肉,额头还长了个硕大无比肉瘤的大汉跟着狂笑道:“商场主,你方兵卒本就极少,现在战了一局更是疲乏,败局已定,但若肯委身侍候我们,变成床上一家亲,自然甚么事都好商量哩。”
此话语更是**猥亵。这人便是四大寇中排名第三的“鸡犬不留”房见鼎。众贼都是流寇出身,信奉这等及时行乐之说,顿时忘了恐惧,又捧腹淫笑,得意万状。
这时,又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紧跟着响道:“好一个床上一家亲,房三弟这提议令人拍案叫绝。只是商场主还是黄花闺女,我自然知道她心里是千肯万肯的,只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儿,肯定是不会应允的。三弟、四弟若真有这想法,也该屏退左右,私下里悄悄说才是。”
房见鼎立即跟着道:“若论对这女儿家的心里揣测,终究还是毛二哥技高一筹,分析地透彻明白。”
不用说,刚刚阴恻恻说话那人自然便是四大寇中排行第二的“鸡犬不留”毛躁了。
只见毛躁身材高瘦,唇上留了副两撇八字须,作书生打扮,但背上却又插着个尘拂,打扮得不伦不类。
众贼寇又哈哈淫笑起来,什么猥亵话语随之而来,直听得这边的飞马牧场等人怒不可遏,更有一些年轻气盛,倾心爱慕商秀珣的年轻男子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厮杀。
商秀珣却冷目扫了众人一眼,厉声道:“不可动怒!这是敌人的激将法,想要让我等激冲过去,方才云道长他们随军冲杀,如今已然力乏吗,失了他们的战力,却是不能再出去硬碰硬,这只会合了对方的意思,使我们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