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林平之见此又转过头去,对着老保说道:“一会儿叫人快些来,莫要让我们等久了。”
老保自是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赔笑道:“是是是,马上就来,您稍等一会儿。”
见状,林平之点了点头,右手一抬,就请钟云上楼,钟云也不拒绝,笑着回了几声,举步上了楼去。
两人被带到了楼上雅间,这里比之外面倒是清静不少,钟云进了房里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还是感觉不太习惯,外面的气氛让他感觉闷得慌。
林平之还是笑意盈盈,邀钟云到酒桌前坐下,叫一旁的侍者去拿了壶酒来,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和钟云分别倒了一杯,嘴里一面笑道:“钟兄,菜品和姑娘都是一会儿才到,我俩先喝上几杯。”
钟云没有拒绝,笑着接过了林平之递来的酒杯,说道:“林兄客气了,说来我也是第一次来这等场所,总归有些不习惯,不过也还是得多谢林雄的款待了,这一杯,我就先干为敬了。”说罢,举起酒杯就是一杯下肚。
林平之见此更是笑得开了,出言道:“钟兄出自华山,平日里都是勤于修炼,又哪里像小弟一般,能有时间来到等地方,我也敬你一杯。”
两人说话间,侍者也开始上菜了,没过一会儿,酒桌上就摆满了酒菜,四个姿色上等的姑娘也适时的来到了房间里,一见钟云两人就是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一边嘴中娇笑道:“两位公子,我们姐妹四个是来服侍你们的,还望两位公子怜惜些。”
钟云还未说话,林平之倒是真熟悉,大声笑到道:“几位姐姐不必担心,我和我这位朋友可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可不像那些个江湖豪客,你们只要服侍得好了,自然都有赏.”
钟云在一旁听了,也只能是无奈的笑了笑。
举杯交盏,极尽旎尚中,时间转眼即逝,钟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月已近天中,他也生出了回去的心思,毕竟明日还要随镖队出行不说,就是让他在这里睡一晚,也是不习惯的。
于是心里想了想,也就对林平之提出了要会去的想法,林平之还在与怀抱着的女子调笑,一听钟云的话,有些不解:“钟兄,今晚在此休息就好了,何必还要回镖局,况且这里还有美人服侍。”
钟云只得回答道:“林兄,小弟实在不太习惯,况且明日我还要与镖队出发,要是让镇南叔知晓了,也是不好,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把。”
也不知是因为钟云的原因,还是因为听到了林镇南的名字,林平之眉头一皱,想了想,只好同意了钟云的说法,只是模样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如此,我们回去吧,下次小弟再让钟兄尽兴。”
钟云见此心里一松,也是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结了帐,在青楼老保的不舍之下,带着些醉意离开了这里。
没过一会儿。两人就漫步回到了镖局,接着钟云与林平之道了别,就在下人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还是十分整洁的,看上去也颇为舒适,告诉下人自己没什么需要之后,钟云就回到床上坐了下来,自然还是要修炼的,一个时辰之后,钟云才收功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钟云又如往常一般早早的起来了。
收拾了一番,来到房间外的院子,见周围也没什么人,又开始修习起自身武学来,又过了许久,才在镖局下人的叫声中停下了修炼,抬头一看,已经是朝日出升了。
钟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起了东西,心里预计镖队怕是一会儿就要出发了,没过一会儿,下人就给钟云送来了早点,并且传话道:请他吃完东西后到大堂等候,那时镖队就出发了。
钟云闻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叫那下人退了出去,接着开始吃起早点来,一份早点倒是不会吃太久,不多时钟云就起身拿起包袱,往前面大堂走去。
走到前堂,林镇南已经在这里等候了,除了他之外,还有林夫人,林平之和一众镖师,钟云走了进去,对林镇南和林夫人行了个礼,能生出林平之这样长得模样俊俏的儿子,林夫人自身的模样自是不会差了,一身黄色罗裙,身材丰满,成熟妇人的风韵十足,模样也是俏丽非常,与师娘宁中则的容貌不相上下,面容与林平之也有几分神似。
林夫人第一次见钟云,倒是一脸善意,见了钟云,也是对他笑道:“你就是云儿了吧,镇南昨日刚与我说,果然是仪表堂堂,不知道昨日与平之相处得如何了?
钟云闻言,回答道:“夫人,昨日我与林兄相谈甚欢,林兄也带我好好逛了逛这福州城,说来小子一直在华山学艺,到没能在自己的家乡好好走走,这还得多谢林兄的款待了。”
林夫人闻言更是笑得善了,转眼看了看林平之的方向,轻声说道:“平之这孩子,特别贪玩,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既然你们也成了好朋友,伯母也希望你要是和他相处,也帮多看着些,他呀,整天就知道到处乱转。”
林平之在一旁听了脸色不由得有些发黑,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揭他的短,还是让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当即不满的叫道:“娘。”
林夫人闻言,看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再说了,只不过钟云一看她眼神里的意思,还是让人能看出她的想法来。
钟云只好笑着说道:“小子自己也还年轻,不敢说帮着看管林兄,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