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听了,耐不住又是问道:“我们镖局与青城派无冤无仇,他们来福州找我们作甚?”
钟云闻言笑了笑,出声回答道:“真是如此吗?怕是青城派余沧海可不是这般想法,先不说你福威镖局早于青城积怨已深,从上代青城掌门长青子起便有了,想来这点林兄也是听令尊说过吧?且不论这些,就说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余沧海可是觊觎已久了,林兄这会还觉得青城派的人来得无缘无故吗?”
林平之听了钟云的一番话,心中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虽然他对自家的《辟邪剑法》不以为然,却是有些认可了钟云口中所说的,两门积怨已久之事,脸上越发阴沉,当即也是坐不住了,起身就对着钟云几人告辞道:“钟兄,若真是如此,我还得回家告知我父,商量一番,这就不多留了,令狐大侠,平之先告辞。”说罢转身与身后的镖师吩咐了一番,随即带着几人往酒棚外走去。
钟云见此也没想阻拦,反正不久之后,他们还是要见面的,他看着林平之一行人远去的身影,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于人豪不似原著中活着回去报信,那么余沧海出手的时间也会晚上许多,这也给了钟云更多的准备时间,他倒也不必着急去探一番向阳巷了,心中想着却是要做一个周全些的计划。
钟云身后的令狐冲,见得林平之离去,这才出声对钟云疑问道:“云师弟,你为何对他说这些,我看青城派也不至于对林家出手吧,充其量也就是做做势而已,你这般一说,怕是会引起误会。”
钟云闻言不由的笑道:“大师兄,你却是不了解余沧海此人,他可不是什么善类,你还记得前些时日我们上青城时那些青城弟子练得剑法么?”
令狐冲闻言又是疑问道:“剑法?你说得是那些弟子练得不入流的那门剑法?”
钟云点了点头,接着出声道:“正是,那些青城派弟子练得剑法正是林家祖传的《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青城派的人怎么会这门剑法?再说传闻《辟邪剑法》可是一门不世绝学,那天我们看到的剑法,看上去也没什么威力啊,而且感觉乱七八糟的,如何是《辟邪剑法》?”令狐冲惊疑道。
钟云这才接着说道:“师兄有所不知,那些青城弟子练习的是《辟邪剑法》,这点不会有假,这门剑法却是余沧海从林家偷学去的,至于你说威力不足,却是少了配套的心法,这一点怕是连林家人自己不知道,不然当年林远图仗之纵江湖的《辟邪剑法》怎会如此不堪。
想来余沧海也是见偷学来的这门剑法无甚威力,心中便觉林家之中,还有真正的剑法传承,因此才想对林家有所行动,当然也不排除青城与福威镖局积怨已久的原因。”
令狐冲闻言心下一惊,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不由出声问道:“师弟,既然你说连林家怕是都不知此事,你又是如何清楚的?”
一旁的陆婉儿几人也是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钟云闻言咳了一声,想了想说道:“这很容易就能想清楚嘛,你们想想,林远图既然有此绝学为何不传与后代子孙呢,想来这门剑法定是有什么缺陷,才只传了其剑招而未传心法,这也可以知道为什么林家的《辟邪剑法》看上去如此怪异了,再有林远图当年在江湖上闯出这般大的名头,应当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辈,若不是剑法中有什么严重的缺陷,以他的性子,不会希望自己的后代慢慢没落下去的,你们说是吧?”
言毕转过头来看了看周围的几人,在看过劳德诺的时候,却见得他在沉思,心中一转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无外乎便是想左冷禅报个信什么的,对此钟云倒也不在意,反正这件事情早晚大家都得知道的,不过钟云看着他,想的却不是这个,劳德诺这个内奸一直呆在华山派终究是个隐患,也是时候想个办法除掉这个人了。
周围的几人听了钟云的话都是不由得点了点头,接着抬起头来看着钟云,眼中透露着佩服,特别是陆婉儿,一双大眼都要挂在钟云身上了,却是爱得深沉。
令狐冲想了想,接着出声道:“既是如此,云师弟,我们要不要回去通知师傅一声,也好让师傅知道,再决定怎么行事。”一时间却是把钟云当作了主心骨,显然被钟云的一番话给唬得不轻。
钟云想着,也是,总得先通知一声岳不群,要不然此事结束回去也不好与他交代,于是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人,出声说道:“这样,那二师兄就先带着婉儿和小师妹回华山通知师傅,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帮衬,至于大师兄,就和我一起去福州打探打探消息吧,若是能帮一下林家,也就出手一次,想来以我们俩的武功还足以应对。”
令狐冲和劳德诺听了倒还没有什么意见,都是点了点头,一旁的岳灵珊和陆婉儿一听却是有些不情愿了,两人在山上本来就挺无聊,如今好不容易下山一趟,没过几天又被唤了回去,心里当然不满了。
陆婉儿还好,毕竟向着钟云,虽然心中不舍,也还没什么怨言,岳灵珊却是不由出声说道:“云师兄,我不要回去,好不容易下山一趟,都还没玩够呢,我也要和你们去福州。”
钟云见此状况不由得有些无奈,不知如何是好,令狐冲却是对岳灵珊安慰道:“小师妹,你先回华山,待我办好事情就回去找你玩,现在这福州城里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