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处魔界,无时无刻不被魔元之气影响,我在魔界呆的越久,宝宝就越难从化魔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有道是,盛极必衰,物极必反,这魔界处处充斥着充沛的魔元,就一定会有一处地方的气息与这些魔元相克排斥。
那一定是无数魔物最厌恶的去处之一!
眼睛一亮,若是去了那处地方,彻底隔绝了魔元,体内的魔性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压制,到得那时,想要完全摒弃宝宝体内的魔性,必然大大可为!
心一动,就有些坐不住。
撤了护住周身不让气息外泄的五色绫,化为五色羽扇,打开房间的大门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房间,数不尽的魔元之气就气势汹汹的涌进我的身体,却在距离身体堪堪一毫米的地方,停止不前,不得寸进。
遗龙的魂魄紧紧的缠住宝宝的身体,他长而细的龙身散发着莹莹的紫光,我凝神看去,宝宝在我体内,极力的挣扎着遗龙的束缚,却苦于后继无力支持,而遗龙的魂魄也在前仆后继的魔元之气下,愈发显得黯淡!
我手持五色羽扇,对着周身的魔元之气轻轻一挥,那些魔元之气便轻轻散去,而后不过稍倾,便继续朝着我的身体,我的腹部扑来!
长此以往,此消彼长之下,只怕,一旦,这遗龙的魂魄之力都消耗殆尽,不能再隔绝魔元之气缠住宝宝之时,就是宝宝完全魔化的时候!
我不能浪费时间,眯着眼睛,准备就朝着城主所在的地方寻去,就看见前方一团浓烈的魔元之气奔着我的方向而来。
“唰!”
我将五色羽扇打开,状似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闲闲的瞧着那团魔气奔到我的近前,魔元散去,城主大汉皱着眉头走到我的身侧,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而后他那双猩红的瞳孔缩了缩,凝重的道:“公子爷,您这是?”
我拿着五色羽扇优哉游哉的扇了扇,而后瞥了一眼城主大汉道:“唔,你没瞧见?本公子突破在即,引得这附近的魔元无比活跃,倒是惊动了你。”
城主大汉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对着我就笑道:“原来如此,公子爷可要去我城中的圣地一观?那里魔元气息极其浓厚,最利于突破,公子爷若是在那里突破,必然万无一失!”
我摇着手中的五色羽扇,瞧着城主大汉无比热情的模样,笑了。
手指不经意间将这些纷纷涌涌的魔元之气再次挥远,而后道:“无忧城主,你老儿可不地道啊!”
城主大汉闻言,就是一愣,而后皱着眉头道:“老夫这就不知道公子爷是何意了,公子突破在即,老夫将城中的圣地打开,供公子爷突破,莫非还是老夫心怀不轨了不成!”
手中的五色羽扇一手,我放在手心敲了敲,对着城主大汉似笑非笑的道:“非也!非也!若是平常,你将这圣地给我用,我必然是会安然享用的,不过此时不同往日,你想必也瞧出我这周身的魔元之气活跃的十分的混乱且微弱,便知道我如今身上的魔基并没有那么稳,若是图快,就这么突破了,只怕,突破之时,就是我内息混乱脆弱不堪,魔元虚浮不堪一击之时!”
说罢,我身子上前一步,将五色羽扇轻轻的放在城主大汉的下颌处,一勾,看着他愕然的脸色,勾唇一笑,声音温和而又危险的道:“到那时,城主您可就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怕我身上藏着的那处宝贝也就只有眼睁睁的瞧着被你取走的份了,您说,是也不是呢?恩?!”
城主大汉的眸子一瞬就是一凝。
我笑了笑,放下城主大汉,声音却骤然间冰冷起来:“哼!你当我真是那初出茅庐的小儿!胆敢用这等歹毒的伎俩算计与我!如今我出来历练,行事不过是低调了些,竟然就有人这般不识相,想必你这城主的位置是做的太安稳了,想找点乐趣玩玩了!”
话毕,五色羽扇中就接着周身的魔元之气凝出一道魔剑直直的逼向城主大汉的面门之处!
这魔剑去势汹汹,直逼得城主大汉步步倒退,不敢怠慢,他一边避着我射向他的魔剑,一边口中惊慌道:“公子爷误会啊,老夫岂会做这等不道义的事情,老夫实在是考虑不周,惹了公子爷不快,公子爷还请莫要介怀,莫要介怀啊!”
我冷冷的看着城主大汉,并不留情,只是道:“既然如此,你且告诉我,这附近有何处地方是我等魔物触之不得,极为压制体内魔气的!”
城主大汉闻言,先是一惊,继而脸色就是一白,那魔剑还悬在他的面门之上,他咽了咽口水,那双猩红的眸子闪了又闪,方才道:“公子爷,非是老夫不告诉你,只是此乃方圆万里,我东极魔地的禁地所在,但凡是个魔物,只要稍稍一接近,就得瞬间魂飞魄散,一丝魔元也无,公子爷要去那等地方做什么?!”
眼睛一眯,那停在城主大汉面门之上的魔剑便再次逼近了几分,直刺的他脸色一道鲜血逼出,才止住势头,我淡淡的看了城主大汉一眼,而后衣袖一甩,冷冷的道:“本公子去什么地方,难道还要经过你一个小小的无忧城主的同意不成!不破不立,哼!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便是要去那禁地闯上一闯,你待如何?!”
城主大汉的脸色一变,喏喏半响,却不敢言。
他想必是觉得我年纪轻轻却能轻而易举制住他,必然是哪家高门子弟,不敢得罪,故而才对我礼遇有加,但我若是去了禁地,万一出了什么篓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