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看着男人,心里肯定,肯定这男人能给自己幸福,笑了笑,小手抱着秦龚的脖子,踮起脚去吻着男人。
秦龚笑了笑:“很浪嘛,不过本王喜欢,就喜欢你这样对本王。”
李久久低着头,不看秦龚,脸红红的,秦龚大手扶住她的下颚,是两人眼睛对视,慢慢的说道:“久久,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坦诚相待好不好?”
李久久嗯了一声,看着男人,脸颊依旧是有红晕的存在。
李久久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秦龚都看的一清二楚,小女人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总是让他心里不上不下的,李久久想撒手走开,秦龚扣住李久久的后脑勺,狠狠的吻着女人,属于自己的女人,一步步的侵占,唇,牙齿,舌头,锁骨。
女人如此爽快的配合,秦龚也适可而止,看着红的更深的脸和锁骨处的吻痕,痴痴的笑着,很好的气氛,而孩子的哭声,打破了所有的一切,李久久小跑会房间,抱着泪汪汪的儿子,哄着小不点。
她突然觉得自己成了这爷两的专职保姆,哄了大,哄小的,不过很幸福,李久久脸上露出一丝丝幸福的笑容。
秦龚在院子里,李久久在屋里哄孩子,李久久听着谁在嚎嚎大哭,抱着孩子出去,充满好奇,像做贼似得。
刚走到门边的时候,被男人逮住,严肃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李久久白男人一眼,我不就想出去瞧一瞧吗,有人在哭,你没听见吗?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男人摇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说这女人好了,去吧,他在这里,那些官差也不敢把李久久咋的,看着李久久抱着孩子出去。
何苗的家门口围着很多人,都是乡亲父老,远处还有一个老伯正向这里赶来,正是牛村的村长牛伯,李久久搬来这里的虽然不长,但还是见过这位叫牛伯的人,难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李久久抱着孩子啊,自己还在坐月子,也不敢去人去挤,李久久看着身后的男人,笑了笑,意思是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秦龚看着女人,现在把自己当狗使唤是不是,装着没看见。
那没办法,李久久很好奇,再说这声音像何苗,李久久抱着孩子,准备去边上看看,看不到就问一下发生什么事,好歹自己搬来的时候,嫂子自己家都没啥吃的,还拿红薯来接济他们。
李久久碰了碰一中年妇女:“嫂子,这里面发什么事了,我好像听到何嫂子在哭啊?”
“你说何苗啊。”那人扭头看着李久久:“好想是他家男人在集市的东边干活,惹到人,那家权势压人,现在官爷在他家来拿东西。”
“就是,现在集市的哪些公子哥,都只知道欺负百姓。”
几个牛村的妇女都点头,小声的说着,这些官爷根本就不是为百姓办事,而是为这些权贵公子哥办事,还经常欺负老百姓,这次不知道何氏家要怎样他们才肯罢手。
一句句都说道李久久的心上,李久久最看不惯那种权势压人的狗东西,十分怒火的说道:“几位嫂子让让。”
几位女人看看她,都劝她不要去找麻烦,村长来了,看村长怎么说吧。
李久久抱着孩子坚持都走进去,她还不信里面的人要把她怎样,她怀里可是贝勒爷,当今皇上的亲侄子。
看着女人如此冒失的就进去了,秦龚立即叫上林伯早上派来的护卫去支援,一定要保证李久久和孩子毫发无损,自己则回屋,问问汪冬阳隔壁的人怎样。
村长也到了,看着几个大汉向这里走来,心里有些虚,可是里面,那个女人抱着贝勒爷进去,要是出来事,全村都怕要陪葬,这是上面传了消息的。
官差拿着刀对着李久久大声的说道:“哪里来的乡村野妇,不想活了是不是?”
语气都强硬,一看就知道,要是李久久在上前一步,就对李久久不客气,在看热闹的人都替李久久揪心。
牛伯大声喊道:“刀下留人,杀不得,杀不得。”
大家看着气喘吁吁的村长,身后还有几个男人,个个都很凶残,让人十分的害怕。
李久久看着护卫来了,一眼就认得出是亲王府的护卫,但是男人怎么不见了。
为首的男人吼道:“好大的胆子。”
举起手扬了扬,后面的人就大步上前,把官差压制住,男人走到那对李久久不敬的官差面前,一脚踢飞,撞在墙上,可见这男人的不是一般的人。
村长也注意到这些男人,穿的像护卫,还有那边的一辆马车,就知道王爷在村里,而这女人抱着的孩子则是亲王的长子,这才是压轴的权势。
听到外面有打斗声,官差头头立即出来,吓得脚都软了,这不是亲王府的护卫吗?看了一眼在一旁躺着的官差,立即跪着:“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办事,大人饶命啊。”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看着那几个大汉,到底是什么来头,李久久向里面走,村长对那几个护卫笑了笑,跟着进去,这贝勒爷和王妃在他们的牛村住着,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李久久走进去,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何苗,立即上前查看的问道:“何嫂子,何嫂子,你没事吧?”
何苗看清楚是李久久,害怕的说道:“妹子,快走,不要管我,这些人不是我们这些百姓能惹得起的,我家男人就是水溅到他们的身上,都打断了腿。”
李久久看看一旁的牛福,全村叫的牛二,何苗的男人,一身的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