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你说这玉碹利用高科技能够看到里面隐藏的东西。那能不能……”
“你想都不要想!”
我话还没说玩,程万就一口回绝了我,让我颇有些尴尬。
“程伯,这块玉可能是救我命的关键,您能不能就帮帮我,叶先生是个好人,他没有什么恶意的。”
程万听到范平说玉碹跟他有关系的时候,表情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范平无奈,只好把之前的事情又重新讲了一遍。只不过把梦里的内容还有他现实中的举动给省略了。
“怎么说,你这么一副样子,都是因为这玉碹的原因?”
范平没说话,我回答道:“对,我怀疑这块玉碹怨气太重,里面邪祟滋生。”
程万被我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没好气的说道:“什么邪祟滋生!那都是迷信,我告诉你,这块玉碹是不详之玉,我劝你最好想办法处理掉,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暴尸街头吧!”
程万表情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多想说不详也不还是迷信,不过我担心说完,程万会气的心脏病发作。像他这样的老头,一般都执拗的很。
“程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说这是一块不详之玉?”胖子问道。
在场的几个人当中,胖子是最不需要多想的一个人。
“之前我们玉石研究所收到一块玉石,请我们帮忙研究。当时我正在外地参加玉石交流大会,就交由我的学生研究了。结果在当晚,他就暴毙身亡,法医查不出任何他杀和自杀的可能,最后判定为意外死亡。”
说起自己的这个学生,程万语气有些低沉,毕竟要不是他,死的就是自己了。
“之后,那块玉碹被另外一位专家接手。诡异的事发生了,当晚,这位专家也暴毙身亡了。与之前我的学生一样,查不出任何的死因。”程万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不知道是谁说,一切都是玉碹的错,它是一块不详之玉。”
“之后呢?这块玉碹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我比较关心玉碹的去向。
程万摇摇头,说道:“失踪了,我们把它存放在了仓库中,几天后就失踪了。整个仓库中,只丢了玉碹,其他贵重的玉一块也没有丢失。”
程万这么说,很明显玉碹的丢失不是为了钱财。明知道谁沾上就死,为什么还要偷,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
还没想完,程万就要离开。
离开之前,还把范平训了一顿,告诉他,下次这种无聊的事不要再找他来。
“怎么办?叶先生,连程伯都不知道玉碹的古怪。晚上那东西再来,我们怎么办?”
想到之前可怕的肉猫,范平心里就发怵。一直以来他都是无神论者,经过这次的事,见到黄符不点自燃,死猫还能够走路咬人,这些推翻常理的事,不由得他不信。
“晚上你安心睡你的觉,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注视着手里的玉碹,对它倒是很感兴趣。程万说沾惹了玉碹的人就离奇死亡,或许不是玉碹的问题,如果有邪祟暗中作怪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否则的话,玉碹也不会从监视严密的仓库中消失,其他值钱的玉石又一块没少,只能说明玉碹不是人偷走的。
自从我答应帮范平解决问题之后,他把我和胖子两个人当菩萨供了起来。
天色还早,范平拉着我和胖子去省城的酒店吃饭。离家之前,我用镇邪符泡了一碗符水,暂时压制范平体内冲动的****。
见体内的****真的被压制住了,范平整个人都高兴坏了,饭局上硬拉着我和胖子喝酒。我晚上要干活,酒都是胖子喝的。再说他的酒量比我大多了。
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
这是胖子每次喝酒必说的话,他的酒量也的确是好的出奇,很少有喝醉的时候。
唯一一次喝醉,是我和他从警校毕业回老家当警察的时候,在毕业晚会上胖子喝的烂醉如泥,最后由我把他背了回去。
自此,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胖子喝醉的样子。
“胖子,差不多了,再喝下去,范平估计得被你搞出事来了。”
我看了看桌上摆的两个空茅台酒瓶,担心再喝下去就得出意外。范平的酒量也十分不错,和胖子两人干完两瓶茅台,竟然还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叶,叶先生,别,别碰我,我还能喝。”范平站了起来,指着胖子说道:“胖子兄弟,和你喝酒真是痛快!”
说完,范平两眼一黑,直接就睡在了沙发上。
胖子鄙夷的看了一眼范平,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叶凡拉着我,今天我非把你灌到死不可。”
“行了,行了!走吧,晚上还有事干呢!”
两人把范平从酒店带了出去,开着他的车回到了公寓。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整,我让胖子去睡会,我来画几张黄符,被范平弄进号子里的时候,身上就剩下两张黄符,对付地精用了一张,剩下的一张还弄成了符水给他喝了。
晚上要是地精再来的话,没黄符就不好办了。
说起来,胖子还真是细心。来省城的时候,把我的家伙事都带齐全了,在车库的时候,没有万人阳的开元铜钱,拿地精还真是没法子!
正当我要准备画黄符的时候,忽然从包里不小心掉出了个东西。
我拿起来一看,是老爹留给我的八卦镜。
“唉,也不知道这镜子有啥用?难道是照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