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之下,明思霎时身子一颤,紧绷起来。
两人做了这十来日真夫妻,说实话,明思平日连多看一眼他那部位都不敢,更别说用手碰触。
这一回指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火烫灼热,她只觉心跳如雷,身如火烫,说不出的羞窘不自在。
偏荣烈还要挑拨她,展开她的手指握向那物,低哑诱惑,“好思思,给我摸摸,摸摸它……”说着,包住她的纤长的手指将那火热包住,荣烈蓦地喉间呻吟,似极舒爽的长叹,“思思,你的手好滑……虽不及你那里湿,可也舒服得紧……好思思,动一动,摸摸它……”
掌心的坚硬灼热似有十万伏电流,幽暗朦胧中,似有“噼啪“轻响的电流声,从掌心飞速的蔓延到手臂乃至全身。荣烈握着她的手上下滑动,俊美的面容上,眉心蹙起,深邃的眼微眯,神情享受又痛苦,随着明思的动作,他喉间不时溢出满足的叹息,“好思思,舒服极了……你的手好极……”
明思看着他性感的神情面容,胸腔中的一颗心仿若一下下跳若重鼓,似乎下一刻,那心房便箍不住那心,会跳了出来。手心是光滑热烫的触感,仿若丝绒一般,偏生又烫得惊人,硬挺得吓人。
忽然,明思的手一个不小心滑到了那顶端,在那出口处蹭了一下,荣烈霎时身形陡然一僵,沙哑闷哼一声,猛地拉开了明思的手按在床榻之上。
“好了,不摸了。”荣烈喘了口气,平复了下呼吸,俯身用鼻翼轻蹭明思的鼻尖,眼底笑意爱怜宠溺,“再摸下去。今日可就交待了,那可不行——”
明思还有些没回过神,闻言长长的羽睫轻颤数下,沁水葡萄般的清亮眸中现出一丝茫然,就那般直愣愣地望着荣烈。荣烈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惹人怜爱的神情,遂重重喘了口气,蓦地俯首下去,“你这小妖精——真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言毕,便吻住了明思的唇。
夫妻欢爱到如今,荣烈虽是只从明思开始才感受到人伦之乐。但他自幼悟性其高,凡事但凡下了心思便领悟极快。
于这亲吻一道,明思即便是上一世有过一些经历。可她素来生性羞涩,如今比起荣烈来,那段位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加之荣烈性子又霸道邪魅,只需捅破那层纸,便能触类旁通。开发出种种新奇手段。
故而在床上这一道,明思从来是被荣烈吃得死死的,稍用几分手段,明思便软成了一汪春水。
荣烈吻住明思的唇,先轻咬几下明思的唇。明思顿觉刺痒,不自觉便启口低呼。荣烈趁势便将舌灵蛇般探入。在柔软的口中挑弄刺探,惹得明思口中一片湿润分泌。荣烈这才用舌拨弄她的舌尖,深深吮住。将口中汁水连着那粉嫩舌尖一起吸到了自己口中。舌尖被吸到荣烈口中,明思顿觉舌根发麻,有些难受,身子便扭动,伸手去推荣烈的胸口。
荣烈哪里容得她脱身。唇舌吸得更紧,直吸得明思喉间低低娇柔吟哦。可这声声柔媚听在荣烈耳中却是仙乐。心中愈发得趣情动,伸出一手按住明思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唇舌愈发用力,似欲将明思整个人吸入口中如腹一般,可同时也小心克制,压制力气不弄疼了她。就这般说重不重的轻咬吸吮,直让明思又是难耐又是难受,身体愈发难忍,伸手去推荣烈却有无力,只能轻哼似告饶。
借着纱帐透入的朦胧光线,荣烈视野却极清晰。明思白玉般的面颊透着桃色,秀气的眉微颦蹙起。一双剪水秋瞳盈盈欲闭未闭,蝶翼般的睫毛不住嗡动。两人面目相贴,近在咫寸间,荣烈几乎能感觉到到明思轻颤的羽睫刷过自己的眉宇。若有若无,益加心生情动,一时间,琥珀眸子嘘了嘘,却掩不住眼底情潮似海。
两人真正成亲一来,这十余日是日日春宵,唯独昨日明思醉酒,两人才未曾欢爱。可他替明思擦身之际,那便宜也是未曾少占的。可就昨夜一夜未曾真正水溶交融,他却觉似隔了三年五载般的久旷空虚。
身下这柔软的千娇百媚,只要一想便似怎么也离不得一般。一挨着,便恨不得揉碎了揉进自己的体内,又恨不得将自己揉碎了,同她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
可此际,即便是难耐,他也舍不得就这般如了自己的意。此际身下的人儿虽已绽放娇艳,可这般却是不够。
他要给自己最好的享受,也要给她最大的极乐。
不去理会明思推在他胸口的柔荑,反正以她的气力,这般推搡也不过是增些乐趣罢了。
荣烈轻轻松开明思的舌尖,明思乍得放松,顿时松气,可一口气还未松懈完,荣烈的舌又顺着她收回的舌尖再度侵占入口。而后,便是用力的在她口中抵弄舔舐,又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入,用灵活的舌尖诱惑她接受。
深深密密的吻中,荣烈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却顺着明思的大腿,恍若拨琴一般蔓延摩挲而上,最后停在她的胸口,两侧轮流轻捏亵玩。
荣烈极爱明思的身体。不仅肌肤如玉,滑腻似酥,且约莫是因为寒症的关系,明思极少出汗。无论何时,那肌肤上都是冰肌玉肤一片清凉。
明思虽看着荏弱,可身形线条却极凹凸有致。柳腰不足一握,臀部却挺翘有肉,而那sū_xiōng更是坚挺弹性,即便是平躺,也是雪峰摇曳,朱缨动人。荣烈一手握住时还稍有不足。
荣烈松开明思的唇舌,微微抬起上身噙笑俯视明思,一双眸子晶莹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