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为人父的骄傲,和一种女儿即将离家嫁作他人妇的不舍,交织着缠绕在心里。
苏姗嗔怪的拍了女儿一掌,笑骂道:“你以为还像在家一样啊?结了婚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像什么话?”
“言耀天的夫人早逝,一直没有续弦,所以你嫁过去不用面对婆媳问题,不过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任性不懂事,还有个精明的公公呢,过去要乖巧勤快些,不要让人家小瞧了咱,知道吗?”苏姗仔细的给媤慕传经授验,教她做一个新嫁娘初为人媳该注意的事。
媤慕听得直点头,其实心里很是不屑。
因为刚刚才和言墨白谈了那个不平等条款,她嫁过去需要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已经很清楚了。
摆明了说,那就是给他言墨白当丫鬟使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