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粒在我身上环游了一圈,我整个人身上也开始发热起来。
因此也不需要宇文书每天给我输送内里了。
她们是宇文书从不远躲在深山里的小村庄找来的两人,据宇文书的吩咐,这两人是给我接生的。
所以她们几乎在第一次见面后每天都会来看我。
她们的名字也没有告诉我。
只是让我叫年长的为李婆婆和李姐姐而已。
我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诚心诚意地帮我。
可等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李姐姐抚着我的手掌说:“宇文公子可是我们家恩公呢!”
据李姐姐说,他的丈夫是一个地道的猎人。
因为上了山被野猪追,结果掉到陷井里。
好巧不巧,被同样掉进陷进了的毒蛇咬了。
那猎户也是懂得如何解毒,只是在陷进里没有草药,他只能先抑制住毒液的扩散。
那时宇文书抱着我要进山洞,看到山洞里的猎户,顺手在旁边采了解毒的药草扔了下去。
猎户后来自己爬了山来,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虽然那个猎户比较倒霉,但我也深知宇文书的性子。
不过是顺便的一件事。
从他将我带回山洞,不回去将这个倒霉的猎户从陷阱里拉起来就可以看到他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这两人每天都会来,李婆婆老人家身子不太好,李姐姐倒是每日都会跟我聊上两刻钟的话。
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吃的鸡汤鸭汤小米粥都是宇文书从这家拿的。
偶尔宇文书会给他们家一些银子,猎户便也会拿从山上挖的人参之类的补药送给他。
然后这些食材便都进了我的肚子。
有了人聊天,我又学会了内功,无聊的日子有了排遣,宇文书倒是来的少了。
我有时回想宇文书的身份是什么。
但我万万不敢开口问了。
一个我失忆之前不过“泛泛之交”,失忆后也没见过几次面的人。
没银子,他就将身上的荷包送给我。
我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宇文书也是对我悉心照料那么久。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我甚至有时会想,是不是我之后也会像苏幕遮那样,也要给宇文书一些好处呢?
而这个想法很快被我抛之脑后。
我就快生产了,想太多也没有什么好处。
这近十个月来,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兴奋。胎动很少,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说小宝宝会踢母亲的肚子这样的事情我几乎也没甚感觉。这让我着实忧心了很久,也不知道我又是放血又是进冰室这样的遭遇对胎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
我的肚子突然开始一阵一阵十分有规律的疼的时候应该是晚上,因为并不太疼,所以我依旧是好好睡了一觉储存体力。
第二天早晨李婆婆和李姐姐来的时候我与她们说了肚子的痛感之后,她们两人比我还要兴奋上几分,李姐姐还拍了拍我的手对我道了一句:“要加油哦!”
“嗯!”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李姐姐也出去帮李婆婆的忙,将外面早就准备好了的锅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