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华灯璀璨,海上的阑汀公馆准时,但今夜与以往不同,不再是富商巨贾的狂欢派对,而是专门为北纬47°家族服务,此公馆被包下的次数屈指可数,绝不仅是金钱可以独享。[看本书请到
海风拂过,令人觉得凉爽惬意,甲班之上的一角演奏着悠扬不失欢快地古典音乐,乐队的平均年龄在十七岁,可他们的气势与音乐造诣早已超过了他们的平均值,更要一提的是男女的颜值都极高。
优美地音乐怎能让人无动于衷,今日作为北纬47°家族一年一度的聚会,大伙更是兴致盎然,随音乐成对翩翩起舞。
站在上层的周恒筑身穿手工裁剪的黑色晚礼服,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握着红酒杯俯瞰下面的亲朋,下面一大部分人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有近有远,而乐队地那帮孩子则是北纬家族的新生力量。
所谓朋则是忠诚于北纬家族,几代人的跟随,近而连接成超越血缘的信任,使得这个华人圈子越来越大放异彩。
繁衍生息的力量是强大的,北纬家族的人起初不允许与外通婚,有时周恒筑会想,如果至今没有,可能早已是另一番模样,现在也好,自己多出了好多黄人、白人、黑人的血亲。
拿自己的父亲来说好了,他的情人前不久给自己诞生下一个弟弟,一半的德国血统,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未见过。
盯着自己悄无声息的手机,周恒筑很不爽,只将这个新号码告诉了叶子一个人,也该为她高兴,证明她没遇到什么麻烦,不然一定会来求助自己。
该死的是自己乐意管她的嫌事,听她抱怨两句,因自己搞定她的小问题而听到的请你吃饭都会觉得美味,本少爷真的没吃过饭吗?
不知为何,那夜她听到自己生病,能赶来照顾自己,虽然分明是在添乱,但还是觉得很温暖,虽然外人看来自己拥有一切,但很多东西填补不了。
音乐地曲调开始改变,变得急促,这是召集地前奏,长辈们应该已经聚集到了大厅,闻声,甲板上的众人迅速往厅内走。
“恒筑,我好想你。”棕发女人身穿紫色长裙,双臂伸出圈住男人的腰部,贴在他的后背上。
小提琴拉响,这是二次召集,男人让她松手却无用,无奈笑道:“叙旧可以,不用这么直接,下去吧,可不想回来就出风头,你也不想受罚吧。”
听到受罚,女人瘪嘴松手却又挽住男人:“走吧。”
周恒筑将手臂背在身后,加快步伐下楼,最后一次召集如若迟到,就可以下海游泳了。
女人失落地跟在男人身后,他还是如此,对家族里的女人永远这么冷淡。
时间刚好,踩在最后一个音符进来,宴席还是老规矩,直系血缘坐在左侧,旁系右侧,中间的三个位置留给北纬47°家族现任的大族长和创始嫡系。
大族长是与周恒筑同辈的大兄长,但听母亲说不是嫡系,现已上任八年。创始嫡系具有辅助和监督的重则,由长辈担任,其一就是周恒筑的父亲,另一位则是舅舅。
在职掌权的人坐在主位,而在二楼上层的则是真正的创始老辈,也就是周恒筑的爷爷,家族的老爷子,看似不管事,只是来同儿孙欢乐,但却是权威的代表。
周恒筑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从小到大不变的位置,真要感谢族规,不改变真是好事,左右两侧是自己的亲姐姐和亲弟弟,也有大半年没见,在抬头看看对面,生面孔每次都会增加,根本对不上是谁的。
“喝了。”女人放下调酒器,将杯子推到男人面前。
周恒筑垂下头,根本逃不掉:“老姐,你又不是穷得买不起酒,非要自己发明,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每次见面,周恒雪都会带着自己的新作,长时间不见,就不一定几杯了。
“死不了,那小子都喝了。”周恒雪指了指恒涛,十七岁的弟弟已经脸色通红了,看来效果明显啊。
这杯酒的表象倒是不错,就是她的火候真是不敢高估:“我说,你这么有分享精神,怎么不喂新出生的弟弟。”
“他若不是个男孩,母亲能容他留下,真是笑话,要是个小公主,我早动手了,咱们家只能有我一个。”周恒雪也不过刚满三十,是个现代的诡辩师,也就是正当职业的律师。
这话说的,周恒筑开始庆幸自己不是个女孩,不然还没出生就会惨遭夭折,在这个大家族中能长大真的不容易。
“哥,你什么时候能回到家族做事,还要流浪多久?”周恒涛偷偷地在哥哥耳边低语:母亲很想你的,都偷偷哭了。
周恒筑拍拍弟弟的脑袋:“我长这么大都么见过,小鬼,骗我会遭报应的。”
勺子敲在玻璃杯上,瞬间安静了下来,大族长周晋瀚站起身:“首先公布一个好消息,以后阑汀公馆将归家族所有,这会是咱们新的聚会场所,当然,这么好的商业价值放着可惜,除了召集依然对外。”
欢声四起,看似是一个公馆,实则是单片海域的夜晚航口,以后进出货物会更加方便。
“昨晚我将今年的进展已经传到各自的微端仪上,所有的详细名录都一一记录,稍晚会发今年各家所得的红利。”
生在这样的家族坐吃山空也饿不死,每年的红利是按各家的人头发放,可也就是如此,才让各家都尽力攀爬,如果真的坐吃等死,拿着红利只会让大家看扁,就如同左侧最后的三个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