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他们死亡的消息告诉钱铭时,他就已经不想再开下去,只想停车与他们大干一场。
有一句话让莫夜惜无地自容:“我答应了boss护送他们,可我却还活着。”
原本钱铭身上就有伤,面对拳击亚军地木马肯定处在劣势,莫夜惜不想坐以待毙,从后备箱拿出车套,将整个车身盖住。
将面纱系紧,脱掉满是血迹的黑色外衣,踏步走向前,目光凶狠地看向敌人,今日若不动手宰了他们,就对不起boss的嘱托。
“站住,他们再比试,女人就别插手了。”木马的手下警告上前的女人。
莫夜惜握紧拳头,方才以为都解决掉了,看来还有漏网之鱼。
小跑靠近,用单腿踹向男人的腹部,一击即中的撂倒,掏出一把军用刀狠狠地扎进男人的心脏。
用男人的脸擦干净刀的血迹,走向木马,钱铭已经体力不支,在这下去就会失血过多。
“木马,我一直敬重你是条汉子,可你竟然做出这么损的事,你根本是助纣为虐。”莫夜惜转移他的注意力,让钱铭休息一下。
充耳不闻女人的话,在木马心中跟他们一样是有信念的:“各为其主。”
四个字,谁还能说什么呢,莫夜惜明知打不过他,也还是以卵击石地上前,手臂被男人用力的拽住,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打不过我。”
莫夜惜苦笑,实力的差距,万万没想到木马会来到这,他一向形影不离的跟随周晋邦,看来这次是来执行生死任务,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周家在这的势力不可小觑,他们想全身而退就是痴人说梦。
“你们两个还撑得住吗?”周恒筑冲他们大喊,这个情形不用问也知道来不及了,唯有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钱铭站起身:“boss,你不用动手,我们非为老两口报仇不可。”
回过身的木马已经彻底愣住了:“你没死?”
“你说呢?”周恒筑冷笑,一枪顶在男人的头顶。
木马闭上眼睛,无比冷静地说:“人算不如天算,我认了,开枪吧。”
将枪倒转,丢给莫夜惜,男人摊手:“公平点,一枪解决你真的难解我的心头之恨,木马,放心,我不会让你孤单的,我会让你的主人下去陪你。”
将死之人,与其打还不如休息,木马觉得自己的一生都在用拳头说话,所以从不会祸从嘴出,而今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不想在人生的尽头继续用拳头。
“我不会动手,请你念在手足情分,留下主人一条命,其实主人也并未真心想伤害你,可你非要跟他夺位,不得不出此下策,只要他登位,不会亏待您的,为何还要争呢?”
周恒筑很想说他是忠犬,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平息自己的怒火:“我告诉你,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是派人来杀我,而是杀错了人,今日我若死在那辆车上,我无话可说,这是北纬家族人的命,可死去的是我女人的父母,你让我如何交代?”
“我无话可说,动手吧。”木马相信主人一定可以夺得族长之位。
莫夜惜已经痛恨至极,对准男人的心脏就是五连发,手都麻了还不解恨。
走到钱铭面前将他扶起:“到车上去,我马上为你止血。”
“boss,我没事,我就是死了也不足惜,我对不起你,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您杀了我吧。”钱铭内疚极了。
莫夜惜跪在地上:“boss,不是他的错,他开车,我来保护二老的,您该杀的是我,我来偿命。”
“别跟我说废话,马上给我打起精神,该偿命的是周晋邦,你们的命还要去完成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