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次所谓的游戏,应该,是想叫我来这里,一个人。
我进到窄口里不算太困难,期间低着头一直在地上和边角处查看有没有毛笔踪迹,可走到底后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我正对的是一面窄墙壁划分了我能寻找的区域。
不是这里?
我信誓旦旦的走过来,没理由会在别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我双手贴在左边冰凉的墙壁上,弯着腰一边摸索一边继续走动,把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了个遍。
不停的反手用关节扣着砖瓦面,没有半分收获。
右边的墙壁也是如此。我又重新回到了死路口的边缘,面前是来时的大道,心里无助又迷茫。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太清楚胡一然所谓的时间具体指到什么地方。我只能在四周又找了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我潜意识里觉得肯定是这条窄小的死路口,可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
我又重新走回路口里,双手按在窄墙壁上,重新摸索一遍,最后蹲下来,连地上的细缝也不放过。
这里没被灯光照到,不太能看清,我几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做挣扎。
不料我贴在地上的手指触到软绒绒的青苔时,还摸到了一条细缝。
这墙角下怎么可能有缝?
我惊喜的干净把手指甲伸到缝隙里,本以为会根本抬不动的墙壁,在我十只手指都往缝隙里抠时,面前的窄墙壁发出“轰隆”的响声,其中一边就在我眼前,一点点的往里面折去。
仿佛一道紧闭的门被推开,缝隙拉扯到四十五度角后停下再不动了,我等待了一会儿,确定窄墙再不会动一下后,才尽量克制心脏跳动过快的频率。
说不紧张害怕是假的,可已经走到这步没有退缩可能,我彻底下定决心后,朝黝黑的窄墙后面走去。
这里是胡一然引我来的地方,是我避不开要去面对的未知,是我答应要跟她玩上一场的,生死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