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漂亮一孕妇,竟然蛇蝎心肠至斯,简直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肠的代表!大变态啊!
宁惜玥眉毛轻挑:“哦?为什么不能杀你们?”
不等他们回答,她又道:“可别拿紫阳宗当挡箭牌,我已经杀了一个,还怕再多说一个吗?”
这话说的,挺有道理。
两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宁惜玥已经转身去拿第二个杯子了。
二人立刻慌乱地看向墨轩:“你难道不阻止她吗?难道你们真的一点儿不怕与紫阳宗为敌?”
“杀一个是杀,杀三个是杀,有区别吗?”墨轩淡声问。
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二人的心狠狠一沉。
墨轩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啊!
“你……到底如何,你才肯放过我们?”
右手边的中年男人终于妥协了,眼里尽是灰败之色。
“为什么害我师傅?”宁惜玥端着个杯子过来。
一看到她手里拿的杯子,两人眼神闪烁,心里一阵不自在。
“你师傅是白石?”
宁惜玥用看白痴的眼睛看他。
中年男人心底一阵气苦:“我……我们是为项明长老报仇的,项明死在s市,而根据查到的资料显示,当时白石也在那里,我们怀疑是他害死了项明,想要把他带回去审问,但白石不配合,所以我们对他下了点毒,怎料他中了毒,还能逃回来,我们只好跟着来到这里。”
他心里暗暗腹诽,早知道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小变态,他们肯定不会来的。
宁惜玥心道,果然如此。
都是她给师傅引来的祸患。
她接着问道:“为什么我师傅在s市,你们就认定是他害了那个叫项明的?”
“只有白石有杀项明的能力。”
“哦,那项明怎么死的?”宁惜玥问。
中年男人一滞,呐呐回道:“从楼上摔下去。”
“混帐!”宁惜玥忽然大喝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她怒瞪他们,“明明是自己摔死的,紫阳宗凭什么把罪名安在我师傅头上!”
呃,这件事他们不是在调查嘛。
那个中年男人想要解释。
宁惜玥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怒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你敢说你走路没滑倒过?你口中的项明,分明是不小心从楼上掉下去,这也能赖到我师傅头上,你们紫阳宗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咦,有什么不对?
不是他们向玄门讨要说法吗?
怎么反成了对方向他们讨要说法了?
“咳咳!”突然,门外传来咳嗽声。
宁惜玥抬头一看,白石虚弱地站在旁边,笑看着她。
宁惜玥挺着大肚子走过去:“师傅,你醒了?”
看到徒儿欣喜的表情,白石心里甚是安慰。
有这么个乖徒儿,他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咳,你别过来,我自己进去就行。”
白石不想把病气传给宁惜玥。
宁惜玥却不在意,师傅现在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没个搀扶的怎么行。
白石见状,心里无奈又享受。
多体贴的徒弟啊。
“师傅,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宁惜玥把白石扶进来,坐到客厅里的椅子上。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为师会处理好。”白石拍拍宁惜玥的手,眼神中透着安抚之意。
宁惜玥没法放心啊,师傅伤得那么严重,紫阳宗分明没有手下留情,说是怀疑,但对师傅完全是下了杀手。
兴许,紫阳宗早就想要对付玄门,于是借着项明的死害师傅。
白石抬起眼睛,目光威严地扫向被迫跪在地上的两个紫阳宗长老。
“咦,紫真长老怎么了?”
他像是突然发现中间那个老头的异样,好奇地问了一句。
两位紫阳宗长老嘴巴微微抽搐。
怎么了?
被你徒弟毒死了。
宁惜玥笑道:“死了。”
“啊?紫真长老今年才62岁吧,居然死了,还死在咱们这儿,死得太不是时候了。”
要死也该死在山下呀。
右边中年男人额角青筋暴跳,强忍怒意说:“紫真长老是喝了令徒强灌的毒药死的。”
“什么?丫头,你居然毒死了紫真长老?”
白石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震惊的模样。
紫阳宗两人心道,总算来个正常的。白石知道自己徒弟杀了他们紫阳宗的长老,一定很生气吧?
然而白石下一句却是——
“你这不是教坏肚子里的孩子嘛,这种杀人动手的事,教给你小师叔就行了。”
两名紫阳宗长老:“……”
宁惜玥摸着肚子,笑眯眯地说:“没事,让宝宝先学着点,省得以后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还手。”
两个紫阳宗长老头上竖下一排黑线。
还学着点?
让一个
让一个未出世的孝学杀人?
这个女人是精神病院出来的吧?
白石捋着喧子,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也对,我的徒孙可不能妇人之仁,该出手时就出手,谁敢欺负他,就百倍欺负回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两个紫阳宗长老已经风中凌乱。
不是说玄门中人全都心怀仁义吗?
这一个比一个更加心狠手辣的,真的是玄门的人?
玄门何时堕落至此啊!
突然,二人心中生出一股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