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成狠瞪玉姨娘,玉姨娘不屑的冷哼,别过脸去,宇菲低着头,咬着嘴唇,咬到流血也无所知。
宇成安慰道:“别听他乱说,自杀证明清白是最傻的做法,只会被认定是为罪自杀。”
宇菲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忍着没让自己哭出声来,玉姨娘找不到发火的地方,转身,就见地牢环境,这也看不习惯,哪也看不顺眼,跳脚大骂,整整骂了一个时辰,等到下人送来晚饭,玉姨娘看了一眼,就将晚饭打翻,对着下人发火咒骂,整个疯婆子。
不时有几只老鼠跑过,还能惹来宇菲和玉姨娘的一阵尖叫,晚饭是白饭加青菜,还算干净新鲜,宇成捧着碗,大口的吃着,没有休力,哪来的力气为解释,宇菲吃了几口,都是吃苦过来的人,这些算是很好的饭菜了,宇菲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玉姨娘折腾了很久,也是折腾累了,三个空间是一字排开,宇成在中间,宇菲和玉姨娘在两旁,玉姨娘在这里感到害怕,紧紧的靠过宇成这边,同一个角落里蹲着。
这可能是宇成和玉姨娘最亲近的一次,宇菲怎么都不肯靠近宇成,宇成无奈,只能跟玉姨娘靠在一起,最起码还能暖和点。
半夜里,地牢的门打开,有人进来,宇成立马就醒了,玉姨娘惊了一下,惊恐的睁着睛眼,微弱的灯光下,缓缓出现了身影,等看清,是王爷,宇成没有一丝的惊喜,倒是玉姨娘,激动起来,站起身冲到前面惊喜的道:“王爷,您是来放我出去的吗?我是冤枉的,都是宇侧王妃干的,不关我事。”
宋琰直望着宇成,宇成注意到,王爷身后跟着几个下人,有指着食盒,有抱着被子,宇成连起身都没有,道:“多谢王爷还记得。”
宋琰让下人将东西放下,对宇成道:“要委屈王妃了。”
“没事,不查清楚,就是出去了,也一样受委屈。”宇成笑了笑道:“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报复。”
“是本王连累了王妃。”宋琰盯着宇成道:“本王有负王妃。”
宇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玉姨娘在他们之间来回的看着,完全被无视了,这感觉,让玉姨娘失控,所受的委屈,和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玉姨娘尖叫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关我,为什么要关我。”
宇成皱眉,过去安抚玉姨娘,才刚碰到玉姨娘,就被玉姨娘闪开,尖叫声不断,王爷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直接就走了,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玉姨娘尖叫了很久,直到累到没有力气出声,喉咙沙哑,说不出话来,这才昏昏迷迷的睡过去。
下人给他们分了被子和食物,宇成裹着被子,一边是昏睡过去的玉姨娘,一边是沉默到无声的宇菲,夜里无法入睡,宇成就这样盯着眼睛,过了一夜。
外面,老王妃一早就过来看王爷,宋琰用过早膳,应着老王妃的话,都是一些日常的细节,萧姨娘带着下人来请安,道:“昨天夜里,查了妾身的住处,还有下人的住处,接下来,该查哪里?”
宋琰接道:“池园先查,再到林侧王妃哪边,一个都不放过,还有最近看好王府大门,一根针都不准漏出去。”
“是。”萧姨娘应道:“内院妾身能带人查,外院的事,还请王爷安排。”
“本王自会安排。”
老王妃在一旁道:“还有什么好查的,将王妃留下来带罪立攻,宇侧王妃送去官府,玉姨娘送回宇家,也好还王府一个清静。”
“娘,这事有点麻烦,王府的管事跟外边的商勾结,不只是内院的家事,关系到外院生意及王府的名声。”宋琰道:“难保管事们会不会还跟其他的大户有勾结,别到时候把王府卖了,还不知道。”
“这一说,也是啊。”老王妃道:“昨天气糊涂了,都没有想到这些,这内里的关系严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派人盯紧管事们,可别太意了。”
林妃听到后,在僵笑,想着屋里藏起来的番石溜,心里怎么的都有点心虚。
管事们也在私下里商量,刘管事道:“在王府里,老王妃最有说话权,王爷做事小心,要数最有心计的,还得是林侧王妃,这一步走的妙啊,一块古玉,将王妃和宇家整个拖下水,还找到了顶罪的,将我们归到小角色,能推的都推到宇家哪边去了,算是保住了我们的名声。”
“这事传出去,怎么得也不好听啊,名声是保不住了,就是看王爷会怎么处置我们。”其中一管事道:“授人指使也改变不了所做过的事。”
“现在大家要同一条心,都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有什么好怕的,要死也是大家一起死,林侧王妃都敢出手帮我们,这希望就很大了。”刘管事道:“别忘了,林侧王妃背后还有林家,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都去投靠林家,总不会饿死。”
“只怕到了林家,也没有我们立足之地,还要看尽林家的脸色过日子,还不如现在大家想想办法,把这事和过去。”另一管事道:“以王爷的精明,很快就会查到外院来,该清理的东西,也该清理干净,别在这里被查出什么来,不然就真完了。”
“账本都在王爷手里,还有好怕被查的。”刘管事道:“找几个可靠的下人,将一点小玩儿塞到宇侧王妃屋里,宇家打算推宇侧王妃出来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