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战少东怎么会在黄承洋的旁边?那么刚才我说的话他全听到了?”齐忧忧坐在椅子上,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的起身弯腰拿起电话,“喂,喂,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然而电话因为刚才一摔已经死机了,她还没有说出去的话再也说不出去了。
“该死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呀。”齐忧忧伸手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掌:“我为什么要说让他不要民我嫂子呀,这句话是被战少凯听到了,他肯定以为我是想跟他离婚的。”
“哎。”齐忧忧一脸后悔的坐在地上。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不行,我一定要找战少凯出来解释,解释。”说完齐忧忧便起来,然后在柜子里翻找一些合适的好看的衣服,她要去找战少凯解释刚才说的话。
半个小时候后,齐忧忧为自己化了个淡妆,在半短不长的中发上别了个夹子。换上一套平时张芳不怎么穿的长群,拿起包包就出门了。
路边,齐忧忧看着已经过去的三十分钟,她有些着急,伸手拦了辆d说了战少凯的别墅地址,车子就朝那边开过去,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开了才一小半,但遇到了堵车。
现在,齐忧忧这边已经堵了半个小时了。
“该死的,这越拖下去,误会就越大。”齐忧忧焦急的看着车子窗外,然后双后交叠在一起,紧紧的相握。
少凯,少凯,我不希望你误会我,我要把误会全部都说出来。我不要跟你分开,也不要让我的孩子们无家要归。
齐忧忧决定了,于是她不想在继续等:“老板这是你的事情钱。”把钱给了后,齐忧忧便拿了包包直接跑着去。
“喂,喂,小姐从这里到那边可是还需要40分钟的车程,你这样跑要跑到什么时候。”
然而,回应着他的只是一连串车子按喇叭的声音。
齐忧忧不停的奔跑着,她只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要说出来。
她顺着马路跑,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跑步了,这个时候自己的脚已经被鞋子磨得十分疼痛,但是齐忧忧此时此刻都已经没有时间去管那些。
只不过,当她花了二十分钟好不容易跑到市中心时,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这个时候,齐忧忧停下来捂住胸口用力的呼吸时,她一抬头便看到了几个高高挂起来的多媒体上放着战少凯那张大大的俊脸。
他的身边有好几个黑衣人,而且黄承洋也在战少凯的身边,护着他。
“请问战少凯先生,您今天招开这个记者会是要有一些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决定么?”
“请问战少凯先生,听说你的弟弟把你拉下台,听说你现在一无所有,连你的妻子也为了钱不要你转而投靠了你的弟弟?对此你对他们两个有恨么?“
记者问的那些话,说的那些词一字一句的传到齐忧忧的耳朵里,她站在这里就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临时处死。
太过份了,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问少凯,怎么可以把她说得这么不堪?
齐忧忧站在一边,伸手扶住旁边的树上唇咬住下唇强行忍住自己的眼泪,她知道战少凯一定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她知道战少凯一定会为她说话的。然而,她下一秒又失望了。
带着在办公室里怒气的战少凯一脸冰冷的看着那些记者,冷冷道:“一无所有?呵呵,那种东西跟我扯不上什么关系。”战少凯说完这句话并不再开口,而是一如即往的高冷,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的每一个人。
“各位关于这些私人问题,我们拒绝回应,如果有人想继续问那么ok,我是战少凯的私人律师我不介意对各位走法律途径”
于是律师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从一个文件包里拿出一个十分牛叉的大本,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什么也没有读出来。
台下有人以为他在虚长生事。
“喂,喂,走什么法律途径呀,我们只不过想知道一下大名顶顶a市男神战少的身份背景而以。”
“就是,就是,说这些话吓谁呢?”
“难怪老婆会跟人跑了。”
这一句话,很显色是把战少凯给惹毛了。
战少凯站在一边,用眼睛撇了一眼自己的律师,对方点点头。
“看这个样子怕是拿不出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以。”
“是呀,是呀,这估计就是为自己被人赶出去,被老婆抛弃而做的一个借口。”
四周那些窃窃私语的记者越说越过份,而且越说越大声。
就连在路边看着多媒体的齐忧忧也生气的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只恨她这一刻没有在战少凯的身边陪着他,反倒还让那些坏人有机会用她甩了战少凯做报道随意伤害。
“该死的,为什么我总是在少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在他的身边?为什么每一次他的不幸都是由我所带来的?”没有任何人能知道此时她内心的悲伤与自责。
记者现场会一片热闹,并且渐渐的越来越乱。
战少言坐在自己的别墅里拿着高脚杯,看着电脑里面的直播唇角勾起一丝丝笑意,只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
因为战少凯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战,这次他能把英国有名的记者新闻,杂志,等人叫在一起那就代表他是玩真的,代表着他有对付的办法。
果然,就在大家把事情抄到最沸点时,眼镜律师再次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对战少凯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