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蒙上被子,从被子里强硬地把她拉出来,可动作却无比轻柔:“不要闷在被子里。”
有了肌肤之亲,男人对属于自己的女人都会变得心软。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生物,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只要满足了他/她,就会变得特别好说话,再强硬的男人/女人都是这样,只不过满足的方式不同,对女人来说可能是感情,或者是物质,两种选其一,而男人,就更简单了,食色性也罢了。
上官悦认命地抬起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什么?害羞?更害羞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还装什么呀。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堂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齐渊微微一顿,手臂自然而然地将她环住在怀抱里。心里那一抹的失望与不悦也烟消云散,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抚着她肩头光滑的肌肤,带着一股隐晦的暧昧。
他的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更紧的抱紧了她。“清醒了?”
她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暗哑:“嗯。”
“一会起床先回一趟齐蕊那,她知道我们回来了,一直嚷嚷着要见我们呢。”
“嗯,好。”她应的懒洋洋的,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他微微低下头,看到她慵懒的精神不阵的模样,勾起了他心底的丝丝恋爱,他低下头,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上个一个吻。
“你爸妈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想见见他们。”
上官悦顿时就清醒了,她倏地睁开眼,眨了眨眼,迟疑地道:“……我,爸妈?”
“对啊。”他调整了一个姿势。对上她的目光,理所当然地道:“我们结婚怎么也要告诉他们一声。取得他们的同意。”
可能是因为齐家长辈都不在的关系,齐渊和齐蕊都对长辈特别的尊敬,齐家人口简单,韩磊那也是个命苦的,家里没公公婆婆可以孝敬,所以齐渊对上官悦的父母特别的重视。
“结婚?”比她爸妈更惊悚的事情又出现了,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就已经谈到了结婚?
齐渊眉头一皱,推开了她,眯起眼危险地问道:“当然要结婚,你昨天答应的,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
呵呵呵……现在说忘记了,他会不会直接领着她去结婚?
“可是……”
“没什么可是,现在赶紧起床。一会去完齐蕊那儿回趟你家,把行李收拾收拾,你先搬到我这里住,看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让他们去办,还有婚纱也要准备准备了……”齐渊说到这,眉头拧了拧,结婚好像还真麻烦。
想到当初韩磊与齐蕊结婚时,韩磊早就将一切准备妥当,齐渊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难怪韩磊能那么早的就娶到齐蕊呢,那都是有原因的,看看人家的效率!齐渊扫了一眼明显状况外的上官悦,只能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着急的事!
“等……等一下!”上官悦坐起来。
齐渊已经开始准备穿衣服了,作为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夜之后的清晨,他们……过的兵荒马乱。
齐渊回过头,就看到她春光乍泄的模样,他幽深的目光一沉,落在她胸前,上官悦立刻用被子遮住自己。
他无奈:“挡什么挡,又不是没看过。”顿了顿,“又没什么好看的……”
被占了便宜又被嫌疑的上官悦怒气冲冲地冲他扔了一个枕头:“齐渊!你去死啦!”讨反长号。
齐渊没有防备,被枕头打的正着,他不太在意地将枕头扔到一边,想到以前与商仲宸的对话,女人不满意的时候是会发脾气的,那么……她是不是对他不满意?
齐渊不太想惹她不高兴,想了想,迟疑着安慰她:“那……你其实挺有看头的,真的。”
虽然不是特别大,以她干瘦的身材来说,不大不小,宛若一颗包子,记忆中摸起来柔柔软软……立刻联想到了昨天晚上香艳的场面,他下腹一紧,连思绪都变得浑浊起来。
上官悦见到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和昨夜狂热的他渐渐叠合,她连忙落荒而逃:“……我的衣服呢。”
谁知道刚一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比她爬山都要累,她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抱着被子开始哀号。
齐渊所有缠绵悱恻的旖旎念头都没有了,心疼地扶住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抬起头,看着他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模样,心中无限的悲愤,同样都是纵欲,怎么后果差这么多?
她张开嘴恶狠狠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齐渊眉头微微一蹙,一声不吭的任由她发泄。
她抬起头,明明是她咬人,她却委屈大了的样子,他目光明亮,慢条斯理地道:“唔,对我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上官悦松开嘴,看到他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她突然又心疼了,她在心里唾弃自己反复无常,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肩膀,“疼么?”
“疼。”可是他的表情却一点都不像疼的样子。
她瘪瘪嘴,小脸露出愧疚,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地辗转着,最后还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含笑道:“现在不疼了。”
她嗔怒地瞪着他,看到他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意,他拿起她的衣服递给她,“好了,快去洗漱,我叫人送饭菜过来,我们要快点出门了。”
上官悦抱着衣服躲进浴室里,扭过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这个人还是她吗?明眸中水波流转,带着柔媚的风情,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