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知道自己认错人了,江洵并没有生气,再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父母也是考古学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一个人在家的意思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一个人睡觉,家里的有个保姆。可是父母都不关心的孩子,指望谁给他温暖呢?
“之后江洵就加入我们了,你不知道,江洵小时候就是个乖乖牌,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从小到大他都是班长,学习好,性格好。可就是这样一个三好学生,却被我带着去打架。”
“小麟上小学的时候,但凡有人欺负他,我和江洵就会替他去报仇。我们分工可明确了,小麟指认打人者,然后江洵策划报仇计划,我就去执行,他特别厉害,我打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很难相信‘悦色’会有被人欺负的时候。”齐渊淡淡地道,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上官悦摸了摸鼻子,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唔,其实我后来检讨过,可能就是从小到大我和江洵对他保护过度,所以才养成了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因为不管他惹出什么事,都有我和江洵帮他善后,现在想想,真的不知道当时是别人欺负他,还是他欺负别人了。”
她语气里不自觉亲昵地‘她和江洵’让齐渊觉得刺耳,可是过去是最无奈的东西。齐渊曾经听过一句话,回忆是会骗人的,因为过去了。/就会显得特别美好与珍贵。
“你是个好姐姐。”
“是啊,我是个好姐姐,一直想当个好姐姐,我爸妈都不是负责任的家长,所以我一直都希望给小麟最好的亲情。”可是,她做的真的好吗?或者说,如果没有江洵,她是不是能做一个好姐姐?
她扭过头来看他,含笑着道:“你也是个好哥哥啊,我还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一脸凶巴巴地警告我不准欺负你妹妹。”
他挑了挑眉头:“你虽然认人的本事差了点,不过记仇还挺清楚的。”
她得意地一扬下巴:“那是。谁欺负我了,我都记得呢。”
“那么……”他突然拉长了声音,眼神变得深邃未明,他微微靠近她,他身上的气息突然笼罩住了她,“既然记仇了,为什么还要来帮我?”
上官悦一呆,目光怔怔地落在他的脸上,他长得俊美,不是那种简单的帅气,而是带着一股冷冽沉稳的气质,对女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知道。”她抬起眼,对上了他的双眸:“这就是江洵生气的原因,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来帮你……其实,”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划过了他的心上,低喃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离她很近,她的身上没有好闻的香水味,甚至连沐浴乳的味道都没有,但是他却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让他突然觉得燥热起来。
夜色下,暧昧的男女,就好像一团即将要燃烧的火,带着不明的情愫。池帅节亡。
“我想……我或许知道答案。”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魅惑的味道。
上官悦眼神微微一变,她有些紧张,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一层薄汗,心跳如雷,那感觉就好像她第一次登山时到达山顶的感受。
“是什么?”她知道,其实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可是她就像一个玩火的小孩儿,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是为了刺激的乐趣想要追求答案。
他缓缓地靠近她,他此时的目光比天上的月光还要清透,落在她的唇上,带着不怀好意。
“因为……”他低喃地声音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情不自禁,因为我在这里。”
就像他知道她在下面的时候义无反顾下去一样,因为她在那里,那就是最大的理由。
上官悦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吐沫,突然间理智回笼,看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忍不住摇了摇头。
她下意识地别开了头,可是脸颊已经通红了一片,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她这是怎么了?
齐渊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为了她难得露出的小女儿的娇态。
他轻轻一笑,“早点回去睡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
齐渊没有开解她与江洵的关系,齐总裁巴不得他们两个人闹僵切八段,老死不相往来呢。
上官悦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心里懊恼极了,她刚才是怎么了?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她认识他也挺久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他长得帅呢?
“你……你也早点睡,我要回去了。”她急匆匆地扔下一句话,像谁追赶她似的落荒而逃。
齐渊望着她的背影,眼里不自觉的露出暖意。
其实他也是个好哥哥,也很愿意宠爱妹妹,那么满足一下妹妹的期望,也是一个好哥哥该做的吧?
一个美好的夜晚匆匆而过,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有媒体揭露出,在地震发生之后,天寿集团有意隐瞒消息,直到第二天才公开地震之后有工人被掩埋的情况,阴谋论者立刻就发出了质疑,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公布消息?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时间众说纷纭,网上又爆出一个新闻,爆料称天寿集团用廉价原材料建造工程,所以即使一个小小的地震就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这不是豆腐渣工程是什么?民众猜测,天寿集团为了掩盖真相,所以才推迟了公开时间。
报道一出,工人家属们情绪激动,他们相信报道的内容,有人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