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拓跋飞雪手中的一杯茶已经喝完了。拓跋飞雪轻轻放下茶杯,冷冷的盯着百里行风。
百里行风坐着,直挺挺的坐着,也是目光寒冷的盯着拓跋飞雪。
拓跋飞雪冷道:“百里行风,你真的决定不打算走了么?”
百里行风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如何才能放了那群姑娘?”
拓跋飞雪目光一寒,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凝固,变得寒冷,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拓跋飞雪站了起来,一字一顿道:“最后再问你一次,走不走?”
百里行风依旧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如何才肯,,,,”
“咻!”
未等百里行风把话说完,拓跋飞雪便脚尖轻轻一点地,整个人便如一只敏捷的燕子一般腾身而起,一席金色长裙随风扬起,优雅而尊贵,她伸出纤纤玉手,那如春葱的玉指却忽然间带起一股猛烈的劲风,紧接着,右手立掌如刀,直刺向百里行风的咽喉。
百里行风的脸上闪过一丝漠然的神色,刚欲挥掌相抵,却刹那间在拓跋飞雪的手掌之下看到一抹亮银色,百里行风猛然色变,脚尖一踢桌脚,借反弹之力立马飞身而退。
百里行风在退,退的很快,以他九重境界的内力层次,施展起轻功可以说是快如狂风,可是,那拓跋飞雪的纤纤玉手,却始终追着百里行风。
百里行风怕的不是那双手,而是那手掌之下的一抹亮银色,从那一抹亮银色之中,百里行风感到了一种锋锐,一种无坚不摧的锋锐。
一眨眼,两人就退出了客厅,退到了客厅外面的一个小水池旁边。
刚才在客厅,巨阙难以施展,现在出了客厅,我就好好向你讨教一番。
百里行风脸色严峻,他伸出右手,右手自空中一晃,眨眼之间便看到他手中多了一把四尺长的巨剑,剑刃长三尺三寸,着实霸道。
百里行风不退反进,挥起巨阙,掠至拓跋飞雪身前,一式“横劈秦岭”,剑刃带着一股白色气流,就那么横横的削向拓跋飞雪的脖子。
拓跋飞雪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带着一丝冷笑,她没有退后,而是弯下腰,一式标准的铁板桥,只是,似乎有些过于标准了,别人的铁板桥的都是向后略微弯腰,拓跋飞雪有些不同,她那柔软的腰向后整整弯下了九十度,不,已经弯下一百.度了,不,还在继续,一百二十度了,天呐,好柔软的腰,难以置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软的腰。
不,不对!
百里行风一皱眉,正如刚才所说,别人施展铁板桥都是略微弯腰,能躲开攻击就好了,她为什么要把腰弯成这样?
其实,当百里行风挥出那一剑的时候,拓跋飞雪完全可以抵挡,但是,拓跋飞雪如果抵挡,那么内劲的迸发必然会使两人分开距离,而拓跋飞雪偏偏不抵挡,反而用一式铁板桥来躲避,就是为了要和百里行风的距离拉的更近一些。
百里行风不解,拓跋飞雪为什么要拉近距离呢?
拓跋飞雪很快告诉了百里行风答案,只见拓跋飞雪飞快的伸出了左脚,那金色长裙顺着脚踝滑落,一条光滑紧致,白皙如雪,笔直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便呈现在百里行风的眼前。
百里行风眼神一凛,暗道不好,刚欲后退,但是拓跋飞雪的动作却更快,她的左脚刹那间就勾住了百里行风的脖子。
一丝不好的预感出现在百里行风的心头。
若是平常,一个女人伸出一条白花花的美腿勾在一个男人的肩膀处,那感觉,无疑是美妙至极。
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平常,现在是在拼命,会死人的。
只见拓跋飞雪带着一丝冷笑,左脚勾住百里行风的脖子后,拓跋飞雪又立马伸出了右脚,现在可不是勾了,只见拓跋飞雪的右脚白光缭绕,带着一股猛烈的气劲,狠狠踹向百里行风的腹部。
百里行风眼神一冷,挥起巨阙,一剑对着拓跋飞雪的胸前就劈了下去。
围魏救赵,这是百里行风的想法,你踹我一脚,我劈你一剑,看看谁吃亏。
但是,踹出一脚的同时,拓跋飞雪左手也握着一抹亮银色对着百里行风的巨阙挑了过去。
百里行风嘴角一声冷笑,不自量力,你以为巨阙是木头么?
但是,很快,拓跋飞雪的左手的那一抹亮银色便和百里行风的巨阙撞在了一起。
百里行风的脸色猛然一变,因为他的巨阙被挑开了,一百二十斤的巨阙竟然被挑开了。同时,拓跋飞雪的右脚也带着一股劲风狠狠地踹到了百里行风的腹部。
百里行风只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然后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噗!”
喷出一口鲜血,百里行风单膝跪地,右手持巨阙插曲地面,支撑着身体不倒下,他的面色忽然变得苍白。
抬起头,却看到拓跋飞雪正冷冷的看着他,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一丝冰冷,还有一丝嘲笑。
百里行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抬起头,目光冰冷的问道:“至尊强者,是么?”
拓跋飞雪嘴角掀起一抹弧度,玩味儿一笑:“你才知道啊?我刚才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走,不能怪我哦。”
说罢,拓跋飞雪眼神闪过一丝杀机,脸色一冷,右手轻轻一甩,一抹亮银色闪过,只看见拓跋飞雪的手里,多了一把剑,一把很短的剑,她右手握着剑,一步一步朝百里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