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阮玲玉已经睡下,听着动静迷糊的睁开眼,李伯阳没有开灯,踩在宣软的地毯上,窗帘拉上,床头灯昏黄,脱掉睡袍,撩开丝绒被一角,光着身子躺进去,阮玲玉火热的身子靠过来,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李伯阳心中一热,手顺着睡袍滑入她的怀内,摸到滑腻的软肉,忍不住把玩起来。
“嗯。”
阮玲玉嘤咛一声,软在李伯阳的怀间,李伯阳在她发间亲了口,低声道:“阿玲,把睡衣脱了。”
阮玲玉俏脸滚烫,在被窝里簌簌的将睡衣褪去,两人肌肤相亲,李伯阳顿时坚挺起来,翻身爬上她的身子,一个荡气回肠的热吻,两具火热的身子滚在一起……
旖旎的灯光中,伴着一声痛呼,被子起伏不定。
……
早上的晨光透过南窗的薄纱,洒在卧室里面,镀上了阳光斑驳的黄金色,屋内的两人还在相抱而眠,厚厚地毯上扔着睡袍、抹胸等物。
李伯阳最先醒过来,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到了阮玲玉洁白的胳膊正揽着自己的脖子,不觉一笑,忍不住亲昵的在她嘴唇上亲了口,将她柔软的身子揽入怀中,粗糙的手掌在她光华细腻的身子上游走。阮玲玉睁开眼,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撅着小嘴道:“老实一点,人家还没睡饱呢。”
李伯阳啪啪她的屁股,笑道:“美人在怀,我可睡不着。”说着,一声坏笑,将阮玲玉压在身下……
日上三竿,李伯阳靠在床头傻笑,阮玲玉脸颊潮红,慵懒的躺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会让人家笑话的。”
“敢。”
李伯阳笑道:“咱们行的是夫妻敦伦大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阮玲玉噗嗤一笑,用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圆圈,小声说:“要在我这待几天?”
李伯阳知道阮玲玉的心意,不想让她不开心,笑道:“你说要待几天就待几天,听你的。”
阮玲玉高兴道:“三天,这三天你是属于我的。”
李伯阳一本正经道:“好呀,为夫这几天就在你身上操劳了。”
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一阵体己话,便起了床,阮玲玉在楼上梳妆打扮,李伯阳换上一身常服下了楼,佣人上前禀报:“老爷,外面有老总求见你。”
李伯阳料到来的是什么人,坐入沙发道:“让他们进来。”
佣人去叫人,不一会一行两个穿着灰色军装的军官阔步走进来,最前面是个黑瘦的上校军官,后面跟着是魁梧的少校军官,李伯阳见到前面那个人一阵惊喜,起身相迎了几步,亲热的和来人拥抱在一起,朗笑道:“叶淮,可想死我了。”
叶淮先后退了一步,敬礼道:“军长,叶淮前来报告。”
李伯阳连声道:“好,好,广州的事情办得很好,现在回来,副官处长的位置还给你做。”
叶淮笑着摇头:“不了,这么久不在军中,不怎么熟悉,恐怕胜任不了。”
李伯阳心知叶淮是怕杜汉山误会,他做副官处长,杜汉山势必就成了副处长,顾虑在这里,转念一想也好,现在用叶淮做副官处长,别让杜汉山以为绑架这桩事自己怪罪他,正好刚想到一个职位很适合叶淮来做。
“好,不为难你,另给你个重任吧。”
叶淮好奇问:“什么重任?”
李伯阳一脸神秘:“一会你就知道了。”又看向叶淮身后肃立的军官,他也认识,是刘稳的贴身副官李明伟,不由得笑道:“刘稳倒也舍得,把你派过来了。”
李明伟敬礼道:“军长,我奉命带一个排的卫队前来保护你。”
李伯阳唔了声,道:“把兵留下,这里有叶淮,你回去保护刘稳,这段时间形势复杂,一定要小心暗枪。”
“是,卑职明白。”李明伟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李伯阳让叶淮坐下,佣人端上茶水,这时阮玲玉风姿绰约的从楼上下来,叶淮啪的起立,敬礼道:“夫人好。”
阮玲玉笑着说好,疑惑的目光看向李伯阳,李伯阳笑道:“这是我第一任副官长,救了我好几命,现在从广州回来了。”
阮玲玉向叶淮道谢,感谢他救李伯阳的命,叶淮正色道:“卑职不敢,保护军长是卑职的职责。”
阮玲玉坐在了李伯阳身旁,李伯阳也不瞒着她,对叶淮说起了新的任命:“这次我被人绑走,发现我军中的短板,那就是信息不明,我决议建立一个秘密军情调查部门,直属于我,只对我负责,这个部门由你负责。”
叶淮听懂了,这确实是个重任,第一军根本没有情报的底子,现在建立,等于是从零开始,不由得慎重道:“卑职敢不从命,不过之前从未接触过此类事情,就怕干不好,误了军长的事。”
李伯阳摆手道:“这个不要紧,你只管放手去做,我全力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不怕失败,失败多了吸取经验,就能办好咯。”
叶淮点头道:“卑职明白了。”
“这几天你先跟着我吧。”李伯阳说了句,扭头问阮玲玉:“阿玲,今天我们去哪玩?”
阮玲玉拉着他的手说道:“听说明月歌舞团的节目不错,我们叫上蓝凌一起去看吧。”
李伯阳笑着答应,叶淮识趣的起身出门,准备出行的护卫。
李伯阳拉着阮玲玉的手出了门,洋楼门口三辆福特小汽车挺稳,一个排的卫队已经换上常服,腰里清一色鼓囊的揣着盒子炮,在军中驳壳枪是女人使的家伙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