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钧恍然道:“原来你们有这层关系在,我还纳闷怎么董思白能一跃成为山东省主席,不想是你的泰山老大人,对了,良辰吉日定下了吗?”
“没有,定好了会告诉老师的。”
李伯阳苦笑道:“不瞒老师,我有些恐婚了。”
钱大钧道:“说起来我结婚时也有这个念头,不过事到临头就好了,你我是军人,再大的阵仗都见过,何况对付女人。”
李伯阳暗笑起来,谁不知道你钱教官为情所困,显然在武汉大街上举枪自杀,这等魄力谁能比得上。
师生俩在司令部欢声笑语一下午,中间视察了三十二军,到了晚上在军营中与兵同乐,吃了大锅菜,这才驱车回返。
“咕!”
汽车颠簸了一下,李伯阳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的,揉着滚圆的肚子道:“还是部队的饭菜最香了。”
杜汉山坐在副驾驶回头笑道:“先生,偶尔几次是香,吃多了肚子里就没油水了。”
李伯阳深以为然道:“是啊,我们军队的伙食太差了,将士们只能填饱肚子,营养没法保证了。济南打仗,你应该见过日军士兵,一个个膘肥体壮,良好的身体素质才能适应高强度的作战需要,同样的长途奔袭,咱们的军队至少要掉队1成,必须想办法增强伙食标准,强健其体魄、野蛮其精神,才能缔造强军,你回头想办法搞清楚各**队的伙食标准,做个参考,让军需处研究一下,完了给我个书面答复。”
杜汉山点头称是。
安玉允一直听着,这时候忍不住道:“日本人的情报我们可以搞到。”他口中的我们,自然就是韩国流亡政府了。
李伯阳颇感兴趣的看向她,道:“看来日军里面有你们的间谍。”
安玉允道:“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你不是要合作吗?我们给你提供情报,你给我们报酬。”
李伯阳笑了:“雇佣关系?那我得先试试你们的本事,我想知道日军对接下来国名政府北伐的态度。”
安玉允道:“我会转告金九先生的,不过你又能付出什么报酬?”
李伯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我会帮助韩国训练一批合格的军人,他们将会成为韩国复国的种子。”
“好,一言为定。”安玉允说。
……
行至法租界一个路口时,安玉允要求下车,李伯阳知道她是要回韩国流亡政府的秘密据点,便让司机停车,不忘提醒她:“记住,每天早8点上班,给我带大公报、申报、齐鲁日报的报纸过来。”
安玉允瞪起杏眼,摊开白皙的手掌:“拿钱来?”
“你先叠上,月底给你一结。”
李伯阳装作给安玉允拿钱的样子,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牢牢地攥紧在自己手掌心里,这只小手当真是又白又嫩,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掐坏了。
安玉允吓了一跳,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李伯阳的手劲大的要命,俏脸腾地一下红了,两只手的扳着李伯阳的手指头,生气道:“放开我。”
李伯阳瞧着安玉允羞怒交加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去逗弄他,故意**起掌心的小手,笑道:“不放。”
“你!”
安玉允气的直跺脚,用指甲便去抓李伯阳的手,一下子就抓出了两道血印。
“放肆!”
杜汉山忙呵斥道。
“哎,没事。”
李伯阳摆了摆手,又见她要上嘴,连忙收回了手:“你属狗的呀!”
“流氓!”
安玉允怒视着,啐了一口便走了。
“呵呵,小野猫。”
李伯阳望着安玉允腰肢动人的背影,感觉到手背上的刺痛,不觉笑了。
杜汉山递上一个手绢:“先生,没事吧。”
“没事,回家。”
李伯阳用手绢将手背的血迹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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