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严看着秦惜的侧脸,要不是因为自己,她根本就不需要承受这些风险,并且她还能在那么危险的时候生下慕西,一想到她受过的苦,顾慕严心里就充满了心疼,所以无论花费多少钱,他都一定要治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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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房间里,尘臣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尘心,小声的询问秦慕西,“慕西,你那次发了照片,有我爹地的消息了吗?”
秦慕西点点头,“有是有,但是我看了一下信息量都不大,我的朋友的确有回复过我,根据这张照片给我提供了几个人的名字,可是我查了其中几个人,发现都不是你爹地,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没有查,我本来是想着查完再告诉你的。“
“最后一个人叫什么名字?”尘臣急切的询问。
“司空,只是这个人我不认识,不知道他的来历都背景,不过告诉我名字的这个人跟我说,司空这个人很危险,要我小心,不过如果他是你爹地,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司空?”尘臣喃喃自语,他会是自己的爹地吗?
秦慕西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会尽快帮你查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爹地的。”
“慕西,谢谢你….”
“不用,我们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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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别墅里只剩下秦惜跟顾慕严,他特地准备了一番,还从超市里买回了虫草,准备给秦惜补一下身体,路过花店,见玫瑰花很是新鲜,买了一大束回去,插在花瓶里放在餐桌上,弄得非常漂亮。
秦惜下楼坐在桌子上,看了一眼花瓶里的花,没什么反应,默默的吃着饭。
顾慕严眼里有些失望,女孩子不都喜欢花吗?怎么她看到一点反应都没有,盛了一碗汤放在她的面前,心想难道她不喜欢玫瑰花?那下次换百合试试。
秦惜吃着吃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觉得脖颈痒痒的,她伸手一抓就红了,不多久,胳膊上也传来不正常的痒意,顾慕严抬头就看见她的不对劲,急忙询问,“怎么了?”
秦惜放下筷子,拧着眉头道,“你的菜里放了什么?”
“就普通的调料啊。”顾慕严走到她的身边,看见她胳膊上被抓出的红痕,眼里有着担心,“怎么会这样?”
秦惜看见面前的汤碗,再看向装着汤的砂锅,因为砂锅盅的口子比较小,所以要从正上方才能看到里面的食材,她用筷子一夹,发现里面有虫草。
“我不能吃这个东西。”
“什么?我不知道。”顾慕严心一惊,“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秦惜的手捂着胸口,额头上慢慢溢出冷汗,脸色很快就苍白了,“给古霖打电话。”
顾慕严立刻把她抱上楼,拿她的手机拨通了古霖的电话,不多时,古霖就赶了回来,把顾慕严赶出了房间,然后甩上门。
顾慕严站在安静的走廊里,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真的不知道她不能吃虫草,要是知道,打死他都不做那个汤给她喝。
看她刚才的样子,好像很严重,她会不会有事?
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好一会儿,古霖才出来,顾慕严想进去看秦惜,古霖拦着,“让她休息一下。”
顾慕严急切的询问,“她怎么了?有没有事?”
古霖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些无奈,“暂时没事了,幸好她只喝了一点点,喝多了,只怕会要了她的命,自从三年前的事情发生了之后,她的身体就对这样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排斥,对别人来说这东西是补药,可是对她来说这是毒药。”
顾慕严身体一震,他差点亲手害死了她。
古霖看着顾慕严倍受打击的摸样,不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顾慕严一个人在走廊里静静的站着,良久,他才轻轻推开门进去,看着秦惜躺在*上,脸色苍白的摸样,他就懊恼的想要死掉,“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补一下身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吃…”
秦惜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觉得太累了,所以闭上眼睛休息,他进来,她是知道的,他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听到他话里的委屈还有自责,她心里微微有些难受,其实她并没有怪他的意思。
顾慕严帮她拉了拉被子,然后走出去,秦惜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蓦地一疼,掀开被子坐起来,穿上拖鞋走出房间。
她去了秦慕西的房间,可是没看到顾慕严,她又去楼下,还是没看到人,最后她在外面的路边椅子上找到他。
他颓废的坐在那儿,浑身充斥着悲伤,秦惜走过来,笑了一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我想喝水都找不到人。”
听到她的声音,顾慕严抬起头,看见她唇色一点血色都没有,连忙起身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出来干什么!”
秦惜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看见他离开的背影,就鬼使神差的追了出来,见他悲伤,她也跟着难受。
“我饿了!”
“我…给你叫外卖。”他有什么资格再做饭给她吃,就在刚才,他差点就亲手害死了她,此刻,顾慕严的心情已经低落到了极限,连同三年前的自责一起向他涌来。
秦惜看出他眼里的害怕,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悲伤,她主动握住他的手,露出一抹微笑,“不用叫外卖了,刚才你做的我们还没吃完呢。”
顾慕严不说话,刚才的事情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心里阴影,失去三年的妻子失而复得,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