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坐车不起票啊?地主家也不能白使唤丫头呀。”我挤兑了胖子一句。
从古至今,涉及阴阳的事儿没有白用人的,多少都得随点儿礼,这个规矩对人如此,对鬼亦然。
所以,我从背包里翻出两串儿纸叠的金馃子放在两具骨架的头顶,并示意胖子用打火机点燃。
“操,你丫这是**裸的贿赂啊,鄙视你呦。”胖子对我这一套根本不屑一顾,在点金馃子的时候还不忘揶揄我。
可是,胖子话音未落,那两具骨架上的白骨森森的手臂猛然伸出,将我和胖子一把抓进棺内,并将我们俩的身体置于它们腹腔的位置上,左右两边的肋骨则象猎夹一样合拢,将我和胖子死死卡住。
紧接着,不待我和胖子的一声惊呼出口,两具骨架就像滑板一样,一前一后的载着我们俩向石棺下方那深不可测的密道飞速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