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丝蕊同学,”晏立群叫住了她,语气有点冲,“我希望你能,英才高中的每一位学生,将来都是要出人头地的,所以我们不希望有害群之马毁了这一切,学校的百年声誉,也不是谁随便耍点小伎俩就能破坏的。”
“我知道了,校长,我一定会牢牢记住你的教诲,认真学习,绝不给学校丢脸。”杨丝蕊这会儿就是个无比乖巧的好学生,绝不回嘴。
晏立群有火没处发,烦躁地挥挥手,“行了,你回去上课吧。”
“好的,校长。”杨丝蕊退出来,关上门,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来。
看来校长跟丁浩博的死也有关系,至少他知道,这是桩冤案,要不然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晏立群背着双手,烦躁地来回踱着步,丁浩博的事情明明已经压下去了,各方面也没有异议,怎么会突然又闹起鬼来?
当然,这世上是绝对不可能有鬼的,很可能是有人想借机生事,重查这件案子,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按理说杨丝蕊跟丁浩博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这件事情会因她而起?
转了几个圈,他忽然打出个电话,“是我,老曲啊,你女儿都跟你说了吧?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过我觉得不太对劲,你看这件事……我知道跟你女儿无关,不过这么一闹,影响很不好,我是担心会有找你女儿的麻烦,要不然你让她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当然我们校方会尽快查清楚,好的,好的。”
曲家别墅里,曲歌一脸紧张地问,“爸,是谁打来的电话?”
曲卫东一脸严肃,“是你们校长。”
“他说什么!”曲歌越发吓的脸发白,“是不是丁浩博要来找我了,是不是?”
“曲歌!”曲卫东沉声叫,“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每临大事有静气,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么!”
曲歌都快哭了,“爸,你这不是在讽刺我吗,我身正吗?”丁浩博的事一直是她心上的一根刺,扎的她生疼生疼的,这一年多她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安稳觉,都快崩溃了。
“曲歌,你太让我失望了!”曲卫东气的脸色铁青,“我们曲家三代根正苗红,到你这里,却要让我们家人蒙羞,你还有脸说这话?”
曲歌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对严厉的父亲一向很畏惧,低头默默流眼泪。
“卫东,你又骂小歌了?你是要逼死她是不是?”陈素洁从房间里出来,手上还拿着没叠完的衣服。
“妈!”曲歌扑进她怀里,抽泣个不停。
曲卫东气地骂,“慈母多败儿!”
“你教的好!”陈素洁瞪他,“出了那件事,小歌心理压力已经够大,医生说她的抑郁症又严重了,你再这么逼她,早晚有你哭的!”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平常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让她吃过亏了?
可自打女儿迷上丁浩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都说不通,本来以为那小子死了,女儿的心就收回来,结果女儿因为自责,反而患上了抑郁症,她这当妈的心里能好受吗?
“她自己不争气,怨得了别人吗?”曲卫东重重哼一声,“把她送进英才高中,是让她好好学习,将来出国进修,以后出人头地,担负起咱们家族的责任来!可是她呢,她呢!”
曲歌哭的越发伤心,拼命往妈妈怀里钻。
“行了,你别说了!”陈素洁心疼女儿,冲丈夫瞪眼,“你少说两句吧!事情都这样了,你骂她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