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辨别好古老写的字,两个人拎着药材回了府,路上,元琪向她解释了古老的事情。
“医术了得,为了报恩,一心效忠南宫老太,朝廷多次召见一一拒绝。”几句话,元琪将古老的事情解释的个大概。
“真是个怪脾气又倨傲的老头。”奚晓晓撇撇嘴:“那这么说岂不是看着南宫家的几个孩子长大的?”毕竟是十几年前就来南宫家了。
为了报恩,为了那个老太太?
脑海里浮现那明明阴沉却故作慈祥的她所谓的奶奶,奚晓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话说回来,我好像很久没去看那个老太太了。”奚晓晓随口一说,元琪偏头看向她,轻叹口气:“那老太太你离得越远越好。”
“嗯,我当然知道。”奚晓晓点点头,开玩笑,老太太给南宫雅的赤练剑沾满了毒,就这一点,她也不敢去老太太那撒野。
“噗嗤。”奚晓晓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逗乐了元琪:“对老太太你倒是有几分警惕性。”
“你不废话吗,赤练剑,呜。”奚晓晓话未说完,嘴巴便被元琪紧紧捂住。
大眼睛眨巴眨巴,疑惑的盯着元琪。
“隔墙有耳!”元琪白了奚晓晓一眼,无奈的解释。
“嗯。”重重的点头,奚晓晓挥舞着两只爪子,拍飞元琪的捂住她的嘴巴的手。
松开手,元琪憋住笑,奚晓晓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和熊猫一般的大眼睛,白净的小脸上通红一片,耳尖粉嫩粉嫩,怎么看都有种奇异的谐和感。
“呜呼。”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奚晓晓瞪了一眼元琪,一副恼怒的样子。
“好了!走啦,如儿等着呢。”抿抿唇浅笑,元琪拉着一脸不满的奚晓晓向如儿的房间走去。
她们在这磨蹭的期间,南宫悠在大厅尽心尽力的伺候一脸不耐等着奚晓晓的苍洺风。
尹消因为南宫悠的关系,只得尴尬的在大厅的主位上坐着,原因不为其他,只因为南宫悠的一句主位该是当家主母坐着。
南宫傲因为羽暖儿的事情心生闷气,自然是不会再帮着羽暖儿说话,反而偏头看着做在主位上端庄的尹消,心中爱怜一片。
这几年这是委屈她了,明明南宫家主母的位子她更合适。
但是,一转念想到自己的仕途,南宫傲又狠狠心不去看尹消。
羽暖儿心里憋着气坐在侧位,目光不时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尹消。
羽暖儿尖酸嫉妒的目光让尹消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碍于南宫悠不时投去的眼神,难得的坚定了信念,坐在主位上痴迷的看着那位站在苍洺风面前,鞍前马后的南宫傲。
也算南宫傲做的不是很过分,至少,为了羽暖儿的面子没有去另一个主位上坐着,而是避于尴尬站在苍洺风的身旁,不时的帮着大女儿伺候战王。
“大穷鬼!我们去找姐姐玩吧!”南宫羽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在苍洺风身旁像奴才一般卑躬屈膝的老爹和大姐,一个跳跃跳到了苍逸的背上,嘟着嘴好一阵撒娇。
南宫杰好笑的看着南宫羽不时投来的几分警惕,感情还这小子还被自己给扔湖里扔怕了?
“好!”宠溺的答应一声,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大厅里那一群弥漫硝烟的几个人,大步一跨,走了出去。
苍逸都走了,本就不想呆在这里的南宫杰自是不会再留着,一声招呼也不打,嘲笑的看了大厅里几个人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大厅。
与此同时,奚晓晓这边也忙的不可开交。
“如儿,你慢点喝。” 奚晓晓端着好不容易熬好的药汁,小心的喂给如儿。
“小姐,我自己来。”如儿受宠若惊的忙着去抢奚晓晓手里的碗。
“你乖乖听话!”奚晓晓佯装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喂给你喝!”
奚晓晓顶着一张瓷娃娃脸,天生就只扮的了可爱扮不了严肃,变扭的画风让如儿一乐。
身上的伤口确实很多,如儿的确也不方便自己动手,此时的她连站起来都困难。
顺着奚晓晓的动作,如儿喝完了一碗药汁,急切的催着奚晓晓喝药:“小姐,你也快去喝,明天还这么肿着眼睛可怎么办。”
“嗯嗯,等会就喝。”奚晓晓低着头佯装很忙的样子,敷衍着。
“噗嗤。”元琪小声的乐了,这丫头一看就是怕苦的,中药有多苦闻着味就知道了,这个丫头死都不会喝的。
不过嘛,凡是都有例外,她家的腹黑老板不是在这么。
思及此,元琪掩唇窃笑一声,看向奚晓晓的目光也变得越发精光起来。
“二小姐,三小姐,如儿有我就够了,王爷太子还在呢,你们在这始终不好。”被孤立在一旁,梅儿忍了会实在忍不住了,出口赶人。
“哦,对喔。”经过梅儿的提醒奚晓晓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来了两尊大佛。
“梅儿说的是,小姐,三小姐,你们快去吧。”如儿想起苍洺风那张冷漠的脸,瑕疵必报的战王殿下若是生小姐的气,动起手来也定不会怜香惜玉。
想着这些,如儿语气急切的轰人。
“那好吧,如儿你要好好养病,别乱跑。晚一点我再来看你。”见如儿这确实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了,奚晓晓站起身不情不愿的和元琪走了出去。
梅儿的目光随着奚晓晓和元琪走出去的背影逐渐变冷,关上房门,对如儿冷笑一声:“二小姐对你还真好,亲自伺候着。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小姐谁才是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