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凉的嘴唇落在她那柔软的两瓣唇上,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以及她唇齿间的薄荷香气,仿佛含着糖果般香甜,季宸宇更深进入,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内。
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手也伸进衣内,于晓乔推开了他,面红耳赤,制止道:“大叔,别这样!”
季宸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她,“我先去洗澡!”
于晓乔看了一眼走进浴室里的他,三十多岁的他,血性方刚,身体需求再正常不过,可她有孕在身,没办法帮他解决。而医生也说了,不能有任何性行为,这个时候也只能靠他自行解决了。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于晓乔走去开门,竟是姚慧琳,手里端着糕点,还有两杯热牛奶。
姚慧琳面露微笑,“没睡吧?我拿了些椰汁红豆糕上来给你和宸宇尝尝!这个时候吃点这个,喝点牛奶,对胃好。”
突然这么好心?于晓乔疑惑看着她,但没有拒绝,接过道:“谢谢大嫂!”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姚慧琳今天心情大好。让厨房准备了些糕点,同时也有点向她打听一些事,“哦对了。二弟媳,听说你外公是当年的纺织大亨齐延忠?”
微微一怔,不知她为何有兴趣问起她外公?许是好奇吧!于晓乔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道:“嗯,他是我外公!”
“今天去了亲家,才知你母亲是齐延忠的女儿,而你是齐延忠的外孙女。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还请你多多包涵!”
于晓乔皱了皱眉头,她今晚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但送糕点还向她示好,完全不像她平日泼辣又犀利的样子。
姚慧琳笑了笑,回房歇息了。
于晓乔关上门,满心疑惑,季宸宇洗澡出来了,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糕点牛奶,问:“刚才是谁敲门?”
“你大嫂,不知今晚怎么了,又是送糕点又是问我外公又是叫我多多包涵,莫名其妙……”于晓乔拿起糕点,往嘴里送。
季宸宇一把抓住,“把这些东西全扔了。”
张开的嘴巴又合上,于晓乔目光幽怨看着他道:“大叔。你太过警觉,她不可能次次在这些东西中下药。”
“扔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一家子是什么人,他清楚得很,也不容她多说,坚决道。
于晓乔只好扔了,但趁着他进入书房时,偷偷塞了一口进嘴里,香甜可口,椰香四溢。
晚上睡觉,季宸宇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口,闻到她唇间淡淡的椰香味,眉头一皱,不顾她是否睡着,叫道:“于晓乔!”
“嗯?!”于晓乔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怎么了?”
“你是不是偷吃大嫂送上来的东西?”季宸宇严厉质问道。
于晓乔怔了一下,他怎知的?她揉了揉眼睛,娇气道:“我饿了!”
“饿了,可以跟我说一声,我让周伯帮你准备别的----你忘了她上次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就不怕她对我们的孩子下手?”季宸宇到底担心她还有孩子,生怕她们有个三长两短。
“大叔,没那么严重!”于晓乔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十一多钟了。
“什么叫那么严重?”面对她毫无警觉的样子,季宸宇既无奈又头疼,“看来你是想尝试一下教鞭的滋味了?”
“不要,我知道错了!”双手抓住耳朵,于晓乔赶紧认错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教鞭的滋味她尝过,一鞭下去火辣燎烧,记得上次他说,如有再犯,伺候屁股,虽说他不会下手太重,但多少也会疼,再者,他也是为她好。
看她认错了,肚里的怒气也就消减一半,季宸宇吐出一口浊气,不再凶她,坐到床边,严厉的眸光转而温和起来,放缓声音道:“我凶你,是为你好,不许再犯!”
“是!”于晓乔放下双手,那样子像个小女生。
“睡吧!”季宸宇躺在床上,长手关了台灯。
卧室里顿时一片漆黑,于晓乔也躺下,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上空,扭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渐渐适应黑暗,可以看到他侧颜的线条----像幅画!
季宸宇突然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上,什么也没说,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于晓乔往里靠了靠,季宸宇长手搂过她,她在他耳边细声道:“大叔,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生我自己的气,我不该带你进季家,不该让你卷入这些斗争阴谋中……”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季宸宇抱歉道。
于晓乔不知说什么好,紧靠在他怀中,脸贴着他胸口,静听他的心跳声,感受他的温度,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不再去想什么斗争,什么阴谋,只想待在他怀中……
得知黄伯猝死,于晓乔未跟季宸宇说一声,第二天中午去了黄伯家,送上水果,并在黄伯灵位前上了柱香,告慰他泉下走好。
黄母潸然泪下,悲痛欲绝,并说黄伯死后,于志强一直未现身,所有的事全由李国安出面,在赔偿方面,一波三折,最后赔了五十万,才平息了此事。
于晓乔听得难受,在黄伯家里待了半个小时才走,黄母亲自送她到门口,却正好撞见上来的黄俊哲,即是上次送她进医院的恩人,但没想到他竟是黄伯的儿子。
黄母见他们认识,让黄俊哲送于晓乔下楼,于晓乔意外道:“没想到你是黄伯的儿子,记得小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