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委屈道:“小兄弟,你讲讲道理啊,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摆摊做生意,明天还要给孩子起来做早饭,该收摊了。.. 。”

老板娘忙过来拉自己老公,悄悄对他说:“算了,明天就让孩子们去买早餐吧,他们可能是喝多了,别跟他们闹了。”

张晓西早已醉了,模糊听到孩子两个字,他有些伤感道:“阿健,算了我们也别为难他们,我们走吧。”

说着张晓西掏钱买单,老板很感‘激’的朝他点头。

“谢谢,这位小兄弟。”

两人各自回家,也许是喝太多酒,张晓西回到家就开始吐那会儿他父母早已经休息了。

接下来有好几天张晓西都睡得昏天暗地,张妈妈心疼儿子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上去‘精’神不振。

韩方乔害怕有什么变化他和年诗梅商量,先去准备选一个黄道吉日去领结婚证,为了找个好日子,他还专‘门’找人看了日期,到约定的那一天,他早早的来到年诗梅的住所。

那天有很浓很重的雾,浓得令人看不见前方的路,没有清脆的虫鸣声,周围一片寂静,韩方乔要跨过一座很长很长的桥。

他常常会觉得孤独,很小的时候就觉得孤独,孤独似乎是人生的一种常态。

韩方乔为这一天等候已久,但愿从此他会有所期待,想着一切都会将有美好的开始,他的脸上挂着微笑。

年诗梅向来是起‘床’比较早,这天也不例外,她很早就起来洗漱,还做了点早餐。

韩方乔来的时候,她正在吹头发。

听见有人敲‘门’,她放下手里的吹风,她知道是韩方乔。

虽然她的心还有点摇摆,她知道一旦第二次走入民政局,她就再不能三心二意了,她叹了一口气,但愿自己选择是正确的。

韩方乔看她正披着头发,关切道:“梅梅,快吹干吧,不然打湿了背会感冒的。”

年诗梅点头招呼:“你先坐一会儿,要不自己盛点饭,我还炒了两个小菜。”

韩方乔笑笑:“不,我等你一起吃。”

年诗梅拿着吹风继续吹头,她一眼看见韩方乔傻傻的站在自己旁边,她有些不安道:“乔,怎么了?”

韩方乔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这样子真好看,真的很美,那些大明星卸了妆没你漂亮。”

说着他向前迈了一步,他半蹲在她旁边,柔声道:“梅梅,我给你吹头发好吗?”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她像中了蛊‘惑’似。

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却见韩方乔慢慢的拿过她手里的吹风,他开始小心翼翼的给她吹头发,他用另一只手给她拂去头上的水珠。

他像在拨‘弄’一件艺术品那么虔诚,他手轻轻滑过她的发丝,柔软的光滑的头发,让他心‘荡’神怡。

“诗梅儿,这样的感觉真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是安静的待在一起心都会很沉静,会很有安全感,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年诗梅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有这样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男人,应该感到幸福吧,他总是令人感动。

“乔,谢谢你。”

韩方乔用手堵住她的嘴巴:“诗梅儿,给你说过不要说谢谢,我不喜欢那样跟你很生疏的感觉。”

生疏?

为什么当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会想到另一个人呢?

一切都是过去,一切都是瞬息。

忘记吧,从今天开始她将会是韩方乔的妻子,她只可以爱他一个,也只能爱他一个人。

不争气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为自己在最后时刻还想着别人感到羞愧也为自己曾爱过哭泣。

她爱过他,胜过她生命里任何一段感情,他的出现曾颠覆了她的生活,他曾令她深深的‘迷’失,找不到自己,她爱他。

那么他有爱过自己吗?想来是有过,尽管他的爱充满无数的可能‘性’但她愿意相信他是爱过自己。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谁会料到后来会有这么多故事发生,他像崔璨的烟‘花’,短暂却闪‘射’着耀眼的光芒。

他怎么样了呢?他还会偶尔想自己吗?算了,早该忘记不是吗?

韩方乔看见她哭了,他的手停止了动作。

“诗梅儿,怎么啦?是不是不敢嫁给我,害怕婚后我就对你不好了?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年诗梅叹了口气讪讪道:“乔,我害怕自己对不住你,你越是对我好心里越是愧疚。”

韩方乔淡淡道:“梅梅,别有心里负担,你能选择和我在一起是我的福分,就算你说不想跟我一起,我也会理解,我会祝福你。”

年诗梅突然抱住他,她扑进他的怀里。

“你怎么如此傻?我以为我傻,结果你比我更傻。”

韩方乔拍着她的肩膀宽慰道:“这个世界上,为一个人变成傻瓜,那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是一个美丽的梦,我愿长睡不醒。”

也许是这是错位的情感,世界上本来就是这样,爱情是一场你追我跑的游戏,谁也不是信男善‘女’,爱一个人没有错。

一会儿头发差不多吹干了,年诗梅招呼韩方乔。

“快去吃吧,一会菜凉了。”

“不,我要等我亲爱的老婆一起。”

年诗梅笑笑:“现在还不是,可别叫得那么早。”为什么老婆这两个字让她心有一阵莫名的痛。

韩方乔孩子气道:“我不过就是提前了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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