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清雅蹒跚的扑了上去,抱着拓跋璟的大‘腿’,哭道:“九皇叔,清雅再也不敢了,求你别不理清雅。”
拓跋璟无动于衷,只是冷声道:“你要知道,本王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完全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别‘逼’我对你用刑,你知道本王的手段,那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拓跋清雅果然害怕的松手了。
拓跋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拓跋清雅整个摊在地上,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两名‘侍’卫上前,还算客气的说道:“郡主,请。”
拓跋清雅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嘶哑着嗓子厉声道:“给我滚!”
那两名‘侍’卫非但不滚,反而说道:“郡主,请!别让属下难做人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的就是拓跋清雅这种的。
拓跋清雅站起身,猩红着双眼道:“别忘了本郡主身后还有皇上,得罪了本郡主,照样能让你二人死无葬身之地。”
那两名‘侍’卫面不改‘色’的说道:“郡主,请!”
拓跋清雅气得差点吐出一口鲜血来。
“狗奴才!”拓跋清雅气得打了他们两人各一大巴掌,怒道。
那两名‘侍’卫仍是面不改‘色’的说道:“郡主,请!”
拓跋清雅也知道无望,只得气呼呼的走了。
在大‘门’口的时候,拓跋清雅被希香拦住,希香还算客气的行了礼,道:“郡主,王妃有话要奴婢带给你,王妃说了,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只是断了你和王爷之间的牵绊,日后你要是再不安分守己的话,她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拓跋清雅气得双眼都红了。
“滚开,你算个什么东西?”
希香神‘色’未变,不骄不躁的说道:“郡主莫急,奴婢说完自然会走,王妃还有一句话要给郡主,做人,留一手,日后也好相见,王妃她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犯不可把她当成了假想的敌人了,若你安心的嫁人生子,荣华富贵,照样享之不尽,要不然日后出了事,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啊。”
拓跋清雅只觉得被人羞辱了一番,扬起手就要往希香的脸上打,没想到却被她给躲开了。
“郡主,若奴婢是你,现在会立刻回去,等王爷消了再来,而不是在这撒泼耍赖的让人看了笑话。奴婢言尽于此,郡主听不听就不关奴婢的事了。”
说完,希香转身就要走,没想到却被拓跋清雅抓住了手腕,冷声道:“谁允许你走了?”
希香转过头,道:“郡主,还有事要吩咐?”
拓跋清雅狰狞着脸,道:“夏依霜那个喧人,现在是不是特别的得意?”
希香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郡主,王妃心善不与你一般计较,但你也不能占着她的心善胡作非为了,你今日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造成的,怪不得旁人了。”
拓跋清雅扬起手,不客气的甩了希香一大耳光,戾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郡主就算被赶离了晋王府,还是高贵的郡主,还轮不到你一个贱婢对本郡主指手画脚了。”
希香捂着脸,双眼有些红。
拓跋清雅咬牙切齿的说道:“滚!”
希香福了福身,快步的离开了。
拓跋清雅在原地不雅的呸了一下,不屑道:“什么东西9真当自己是什么有头脸的人不成。”
说完,拓跋清雅甩袖上了马车,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脸‘色’却是极为的难看。
“去皇宫。”坐在车内的拓跋清雅,没好气的说道。
“是,郡主。”
且不管拓跋清雅进皇宫是要做什么,另一边的拓跋璟进了落依苑之后,就问了伺候的丫鬟:“王妃人呢?”
那丫鬟行了礼,道:“王妃说头有些疼,正在屋内休憩。”
“头疼?可请大夫来看过了?”拓跋璟拧着眉头,说道。
“回王爷,刚才已经差人来看过了,大夫说王妃身体并无大碍。”那丫鬟老实的回答道。
拓跋璟甩袖,快步进了屋内。
夏依依果然躺在‘床’上,身上盖了薄被,他心里一阵揪心,快步走了过去,撩袍坐在‘床’沿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只是平常的温度,他松了口气。
夏依依眼睫‘毛’颤了颤,慢慢地睁开了眼,见到拓跋璟,她略显虚弱的笑了笑,道:“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拓跋璟心里一疼,柔声道:“丫鬟说你头疼,现在好一些了吗?”
夏依依挣扎着起身,拓跋璟忙伸手搭了一把手,拿过枕头让她靠着。
“爷,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不过刚刚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的,希香她们紧张这才唤来大夫看了下,大夫说近来忧虑有些多,这才引发了头疼,只要好好休养,人就会没事的。”夏依依柔声笑道。
拓跋璟爬上了‘床’,把人小心的拥在怀中,心疼道:“是不是拓跋清雅不懂事,又给你气受了?”
夏依依靠在他的怀里,好笑道:“郡主虽然任‘性’了些,不过对我这个皇婶还算是尊重的,爷就不要担心了。”
拓跋璟凤眸沉了沉,抚‘摸’着她的青丝,道:“你呀,真是让本王心疼。”
夏依依抬起头,装作不知的说道:“爷,怎么了?皇上跟你置气了吗?”